每句话都无不透露出她对季如风的逐客令。
季如风那张帅气的脸,瞬间僵住,须臾音,皱着眉纳闷问,“郝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至于我刚到就赶我走么?”
郝染眉一挑,语气凌厉:“季如风,我们俩的交情淡如水,你突然来探望我,不是别有企图,就是盘算着什么计谋?”
季如风眸光滞了滞,“我跟大哥情如手足,你是大哥心爱之人,我这个做小弟的自然得来探望探望。”
“别拿楚熠当借口,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清楚,我告诉你,芯芯不喜欢你,你怎么死皮赖脸也没用。”
“郝染,你听过宁拆十座庙,也不毁一桩姻缘。”
“哟,还跟我说起教来了。”郝染嘴角噙着嘲讽之笑。
“染染,跟这种人别浪费口舌。给脸不要脸,直接哄出去。”一直沉默的谢芯突然火爆的说。
“喂,谢芯我又哪儿得罪你了。”季如风皱着脸,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
谢芯抬眼睨着他,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你这种人到哪儿都不受欢迎的吗?”
季如风呲牙,“我只在你们俩人跟前才不受欢迎,谢芯我每天送花给你,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一旁郝染的视线在两人脸上若无若有的扫视着,不动声色。
“以后你还是别浪费钱了,我对你送的花过敏。”谢芯一脸淡然,眸光平波无澜的对上他。
季如风冷笑一声:“是吗?为何我看到你收到花时,脸上闪出浓浓的笑意呢?谢芯别口是心非了。”
谢芯身子一僵,敢情这嘶躲在暗处看着她所做的一切,脸上轰的红了,羞愤从脑门中窜了出来。
“滚出去,见你这人模狗样的,竟也是个偷窥狂,我笑,就代表我喜欢么?你还真是不知廉耻,也敢往这方面想。”
谢芯气坏了,想着她当初有点心动的荡漾,此刻被季如风的嚣张盖了下去,双目喷火般狂烤着季如风。
季如风见谢芯气的不轻,才敛了敛轻狂,也自知说错话了,想出口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解释,急的直搔头。
一旁的郝染见两人样子,叹气直摇头,冷盯着季如风:“季如风,我一直还以为你对芯芯真心,没想到竟也是这种人,以后你还是别打扰芯芯了,你继续你的花花世界吧!”
本就混乱的季如风,此时听见郝染这责备,只觉的莫明其妙。
“郝染,我做这么多,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心意吗?什么叫我是这种人呢?”他拧着浓眉反问。
谢芯此刻完全不想听季如风巧舌如簧的话,不管他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都不想再多衍生一丝希望。
于是赶在郝染说话前出口:“季如风,不管你真心还是假意,我谢芯不稀罕,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看见你,我就想吐。”
季如风只觉脑中一阵怒浪,不断翻滚,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给湮灭了。
大步走到谢芯跟前,大掌快速的握住她的纤臂,咬牙切齿说:“谢芯,我吻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想吐呢?”
谢芯脑子一片混乱,气的直想剜他一巴,但又被他钳住着,而且还传来生疼生疼,小脸不由的皱在一起,气愤的辩驳着。
“你有毛病是不是?你别无耻了,是你强吻我的。”
“对呀,是我强吻你的,但事后也没见你吐。”季如风一改轻佻本色,森冷着脸。
可饶是这样,谢芯也没有半点惧怕,怒吼的眼剜着季如风:“神经病,放手。”
季如风却突然低首,接着双肩抽了抽,看不清他是在笑还是怒的表情,但却说了一句让人猜不透的话:“我tmd碰上你后就是一神经病......”
谢芯冷眼睨着他,哼一声:“难为你还有些自知,那么你知道自个有病,请去神经病医院好好治疗,别在这儿发疯。”
季如风抬首,脸上的表情却是淡漠如水,嘴角带着讽刺之笑说:“我说你何必假装清高,欲擒故纵的手段过了反而让人生厌。你其实知道跟了我有享不尽的荣华,要什么有什么,想吊我胃口是吧!”
谢芯心里那个怒呀!恨不得将他的脸撕个粉烂,深呼吸着气。
一旁的郝染看见两人烟火正浓,一直插不上话,但是听到季如风最后的那句话,实在看不下去,出声说着。
“季如风,你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自以为是了是吧!别说你是个副总,就算是正总,就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劣性,芯芯看上你,我也会拆了你们。”郝染满脸气愤的说着。
季如风将平静如水的视线转向郝染,瞬间是一脸凛然,“郝染,你说清楚什么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