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话说跟你在正经的话,生活会少很多乐趣。”郝染抿了抿嘴偷笑说。
“你真讨厌。”谢芯喷了一句。
“嘻嘻……”郝染笑的欢愉。
“哟,这不是郝染吗?”突然一声郝染厌恶的女声传进她的耳朵。
两人朝声音抬首看去,只见苏宁宁穿的花枝招展的立在她们跟前。
谢芯看见苏宁宁,不由的皱眉,正想讥讽过去,却被郝染拉了拉。
“郝染听说你病了,而且还是那宴会那晚发病的,难道是受不了刺激而致?”苏宁宁噙着一抹笑意问。
“苏宁宁你现在也看到了我跟楚熠的情况,你根本就不用一直揪着我,就如你所咒的,我的下场很惨。”郝染冷冷注视她,语气清冷如水。
“这话怎么没有那晚的气势了,你一直可不是很牛逼的吗?这是怎么了?”苏宁宁依旧讥笑着。
“没错,我是受刺激了,楚熠对我隐瞒的太多,其实他对我也并未真心,我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或许他对任何女人都不可能交心,所以你不必感到不甘谁。”
她这样说,是不想再跟苏宁宁这样无休止的纠缠下去,如果她的退步,能让她好过,那她就退一步吧!
她现在也没有精力去应付她。
可苏宁宁却不这样想,双手环胸,高傲的抬首斜视她。
“郝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
“不然呢?”郝染一脸清冷。
“我会一直跟着你,看着你痛不欲生。”苏宁宁突然狰狞着笑容。
“这是哪儿精神病院走出来的?见着人就咬,也不怕咬伤人。”一旁的谢芯气不过,出声了。
“郝染你的猪朋狗友的嘴还是没学好,要是某天被人缝住了,那代价可是大了。”苏宁宁一脸阴沉的说。
郝染嗅出威胁的意味,再次扯了扯谢芯,然后她对着苏宁宁说:“苏宁宁你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难道除了威胁人就没有别的能耐了吗?”
“我的能耐可是大的很,只是你不了解。”苏宁宁低首一笑。
“对,我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说完,转对谢芯说:“我们走。”
两人便朝着苏宁宁的方向走去,越过她。
“郝染,我刚听到一个消息,是关于你的身世的。”突然,苏宁宁如恶魔般的声音朝郝染飘了过去。
郝染浑身一颤,立即停住脚步,手紧握成拳。
“想不想听什么样的消息?”苏宁宁望着她僵硬的背影,愉悦问。
郝染已经明白,苏宁宁这次是有目的而来的,她是不可能无视,她要摸清苏宁宁到底想做什么?
“芯芯,你到那边等我。”她对身旁的谢芯说。
“嗯,你自已小心些。”谢芯清楚情形的嘱咐一声。
“没事的。”她挤了个笑容宽慰她。
“苏宁宁,你想跟我说什么?”待两人时,她转过身,平静的看着眼前如蛇蝎的女人。
苏宁宁突然摊摊手,笑说:“郝染,其实我现在真的感叹老天是公平的,好运并不是都会落在一个人身上的。”
郝染静伫的看着她愉悦的表情,眼也不眨。
“没错,老天是公平的,老天给你一件真珍的,便会从你身上取走另一件珍贵的,所以你也不用心里不平衡。”
“我现在没有不平衡,我现在平衡过度了,想到你的下场,心里真的太平衡了。”
苏宁宁说着说着,脸上露出妖媚的笑。
郝染冷眼瞅苏宁宁,淡漠的说:“既然平衡的话,那你拦住我干什么?”
这时郝染的态度如果在以前,苏宁宁必定气的跳脚,可现在她似乎完全没有关系,笑的无比烂灿,一如阳光下的粟罂花,毒辣妖魔般的说。
“我只想知道,跟自已哥哥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很爽。”
听着见这话,郝染已有心理准备,看来苏宁宁真的知道这事了,可是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要平静。
于是嘴角微微泛了个笑:“苏宁宁,这种小道消息你也当真?”
苏宁宁微微低首,斜睨着眼,嘴角露出妖笑。
“小道消息有时候是最真实的。”
“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不清楚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是不会健康的,但是你看到我儿子却如此健康,这又怎么可能是事实呢?”
“有时候也不一定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是傻子。”
“可这种情况几近为零,所以你也不用相信。”
“可是陆敏珍都亲口承认了,她不可能会随便给自已沾上污名的,而且也解释了她为何同意你嫁进韩家。”苏宁宁笑道。
“如果我说韩家人同意我嫁进韩家,是为了抵御楚熠,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