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来这儿看脱衣舞?”郁靖南咬牙切齿道。
乔萸暗自闭了闭眼,她没眼看了,这个女人被烧的脑子都不好使了,她应该会被罚的很惨。
“我好难受。”白云吟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往郁靖南身上摩挲着。
自白云吟来大姨妈这几天,他都没碰她,早就憋坏他了,被她这么的撩拨,他已起反应了,不由低吼一声:“你最好是大姨妈走了,不然的话看你怎么死……”话说完,已将她扛起在肩上,大步流星走去,留下乔萸为白云吟祈祷。
两人步出‘钱柜’,直接上了那部豪车,白云吟药力的作用,让她难受至极,嘴里不断的溢出:“我好热。”
“再忍一忍,一会就会到家。”郁靖南开车的速度,飞快,如箭般穿梭。
白云吟不断的弄着自已的衣服,她只觉的很热,想将身上的衣物全数解开,让风冷却她体内的欲火,就算如此,她依旧感到那团火没有减弱,反而较之刚才更强,承受到无法承受,白云吟靠到了郁靖南身上。
“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好热。”白云吟靠在郁靖南身上呢喃着。
郁靖南开着车,被白云吟如此靠过来,已没有了心神开车了,他也知道,白云吟等不到他回到家了,将车停下,按了个按扭,只见后面的座位发生了变动,瞬时变成了一张床。
郁靖南抱着白云吟移到后边的床上,白云吟突然触碰到郁靖南的躯体,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干渴了几天,见到水源那种饥渴。
......
一晚上,两人不知折腾了几次。次次都让人刻骨铭心。同时也解了他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禁欲多时,对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是何等的折魔。今晚,却让他享受够了,享受到他虚脱。
一晚的折腾,白云吟浑身像散了架,睡到第二天十点钟,才幽幽醒来。但她却能感到,身边还有人,而这个人是郁靖南了,他此时手还抱着她的腰,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
于是轻手的将他的手移开,但是刚成功时,他却一个用力,又抱回到她的腰间,白云吟知道,他是醒着的。
“你放开我。”白云吟低喃了一声。
“再睡一会。昨晚够累了。”郁靖南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白云吟只好躺回去,这时他突然张开了双眸:“你昨晚说去看脱衣舞,难道你每天看我还看不够瘾吗?”
白云吟心里咯噔一声,低声应道:“我不就是好奇嘛?”
“有什么好好奇的?我看你是太舒服了,从今以后不准离开我半步。”郁靖南冷着脸色命令。
白云吟敛下眼色,嘀咕着:“你自已还不是一样去那儿,为什么你可以看,我就不能看?”
“我去那儿不是看那个。”郁靖南不以为意道了一声。
“不管,你去了那儿也能看到的。”白云吟气鼓着腮子,一副不悦。
这样模样惹的他又咽了一口水,良久才道:“你不想我看别人,是不是吃醋了。”
白云吟一怔,慌乱道:“我只是觉的要公平。”
某人脸色顿时铁青,吼了一声:“我以后每天去看。”
“你……”白云吟抬起眼帘,气怒瞪着他。
最后转身背对着他,这时郁靖南烦躁的再次扑上去。惹的她喊道:“别碰我。”
“昨晚你可是求着我碰你的。”郁靖南怒吼道。
“昨晚那是因为我不得已,你的角色与牛朗差不多。”白云吟说的云淡风轻。
郁靖南听到他被说成一牛郎,气的脸涨成紫色,顿时从躺着奋跌坐起。
“你当我是牛郎?”郁靖南眯着双眼,透出一股危险气息。
说完,直接将她的身体扳正,狠狠的咬着她,她被咬的又痛又痒,难受喊道:“你弄痛我了。”
可在她身上耕耘的某人耳充不闻,继续发泄着他的怒意,啃着她的皮肤已上了瘾。
“郁靖南,好痛。你快放开我。”白云吟痛苦的喊着。
可某人就像是魔怔了,啃的越来越用力,看着她皮肤上留着他的痕迹,内心就觉的非常过瘾,心底激起一阵涌动。
一场运动,维持了半个多小时才停止下来,白云吟有气无力的累瘫在一边,同时传来阵阵痛疼,不由的低吟哀叫:“你是不是小狗,怎么这么喜欢啃人的。”
“如果你下次再去钱柜看脱衣舞,就可不是啃这么简单了,我一定会让验噬骨之痛。”郁靖南狠狠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