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忍不住鼓掌说,“漂亮,看来你真是成熟很多,也想通很多事,竟然这么一针见血的把我跟韦建风的本质指了出来,连我都被你说得有点飘飘然。”
丁小艳说,“那又怎么样呢,在内心深处你还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就凭你刚才那话,你就是我的知己了。”
“请你告诉我,什么是知己,是夫妻吗,还是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之名?”
“我到你床上去躺着吧,你要来就快来吧,多大点事啊,被你整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我现在去了啊。”
“你这样做,就不怕上面那个姓沈的女人生气么?”
夏明说,“还能生什么气啊,她现在落到韦建风手里,以后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丁小艳说,“可是万一她活着,你又跟我那样了,你不怕她生气吗?”
“我跟她认识的时间,还没我跟你认识的时间长呢,日久生情嘛,要说情,也是我跟你的情更多一点。”
“你说得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不错。”
“你总算觉得不错了,我说了我不是坏人,不会害你的。”
“我觉得你演技真的不错。”丁小艳继续说道,“这种连你自己都骗不了的话,却拿来骗我。”
见丁小艳态度还是这么坚定,夏明一时无话可说了,他慢慢走向了拐角处丁小艳的闺房,然后钻进白纱帐里的床上躺着。
看丁小艳半天都不进来,夏明对着外面叫道,“你快点进来,等会我想睡觉了。”
丁小艳这才慢慢地走进来说,“你现在跟我这样,你就不怕上面的韦建风也跟你那姓沈的女人也这样吗?”
夏明火了,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冲出白纱帐,按着丁小艳就打,他边打边骂,“你真是欠打……。”
丁小艳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凭由着夏明打自己。
等夏明打够了,她冷冷地说,“还想打吗?”
夏明一屁股坐地上说,“不想打了。”
“你现在是不是想杀了我?”
“没有,就是感觉有点悲哀。”
“为什么感觉悲哀?”
“我现在也感觉人生特别没意思,没有理想,没有追求,自己想做的事不能做,想爱的人不能爱,却还要笑嘻嘻地对身边的人,或者对国外友人说,‘我很幸福’,而事实上我根本不姓福,我姓夏,但我们却偏偏要说我很幸福,否则我们就有可能犯罪了。人生真是聚少离多,苦多欢少啊。”
说完夏明从自己的随身包里拿出把水果刀来说,“既然人生这么没意思,这么聚少离多,这么苦多欢少,而眼前这个地窖里又只有我跟你两个人……。”
丁小艳看着夏明说,“你想干什么?”
“既然人生这么没意思,那我们做对同命鸳鸯吧,你觉得怎么样?”
没想到丁小艳说,“可以啊,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