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山平静地说,“那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什么?”
夏明指了指周彪说,“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老公。”
“那你就说一下她老公是什么情况。”
夏明又打量那周彪一番,然后说道,“这位周彪的情况虽然腰不酸背不疼,两腿有力,头发乌黑茂盛,肾也不亏,但是……。”
周彪在等着夏明说下去,薛山也在等着夏明说下去,看热闹的人也等着夏明说下去,在此之前,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没看过有人能指出薛山的错误来,这时不由地很是期待。
夏明突然在周彪耳边说道,“你的身体好像是很强垃,但是你下面的全是死精,你老婆身子虚,是可以调养的,但你这个死精症可是不一定能调养地好的。”
夏明暂时还不想彻底得罪这薛山,毕竟他身在外地,不是这不省城本地人,他想低调一点,而且他跟这薛山之前也没有仇,所以他这会靠在周彪耳边说话的声音,正好让薛山跟周彪旁边的一两个人听到了;夏明这样做的目的是,一是想让薛山知难而退,二是想让眼前这个镇上的人不要什么都听信这薛山的,把人当作神一样去崇拜是一件很愚昧的事情,眼前这地方的人在这方面之前已经吃够亏了。
死精?周彪听到夏明跟自己说得这个结果后,就像中了一记睛天霹雳一样,想到自己才是家里不能传宗接代的罪魁祸首,他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
夏明刚才在周彪耳边说得话虽然只有几个人听到,但在薛山眼里,这夏明就是来拆自己台的,他的台当然没那么好拆的,他笑了笑说,“说来说去,你也只不过是雕虫小计,刚才只是这个女人来找过我做过诊断,这周彪又没找我做过诊断。”
薛山的言下之意是他刚才没有给这周彪做过诊断,如果他也给周彪做诊断,他同样能诊断出周彪身体的虚实,所以夏明会的这点东西,只不过是雕虫小计而与。
夏明见薛山还在硬撑,他轻描淡写地说,“可是不管怎么样,这至少是你一个失误吧?你以为生孩子一个人就可以了么,难道你老婆没有你帮忙,也能给你生个孩子出来吗?就算能生,这孩子你也不敢要吧?”
在旁边看热闹的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很好,你说得这么条条是道,这位周彪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既然你那么有本事,就别光说不练假把式,那你给他治啊,我就看你这点雕虫小计能不能把他治好。”
“你不用激我,要我雕虫小计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要钱是吧?没问题啊,如果你真的能治好这周彪的病,这个钱我来出,你随便开价都行。”
夏明看着还傻在原地的周彪说,“这个不是钱的问题。周彪,我的意思只要你以后不打你老婆,对你老婆好,我就可以给你治现在身上这个病。”
周彪听眼前这夏明能治好自己的病,他说,“你……你真的可以治好我?”
“我可以治好你,但我的条件你得先答应。”
“好,我其实也不想打我老婆的,我只是看我老婆这么多年都生不出孩子,刚才心里焦急才打她的,我保证以后不打她了,会对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