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现在很幸福吗？”

莫清歌坚定道：“嗯，很幸福。”

宋啸天那边松了口气，“幸福就好，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你，但是现在能知道你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他这句话听起来的感觉不是很好，莫清歌连忙问道：“师父你还要继续a吗？”

宋啸天顿了顿，眼神渐渐悠远绵长起来，应了一声：“嗯。”

莫清歌只觉得心里一块又变得空荡荡的起来，“那你……还会回来玩吗……？”

“不知道……我现在只想好好忙现实，游戏……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但是现在看你过得这么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师父……”莫清歌想了口，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明明是多么喜庆的一件事，可他们俩却偏偏要坐在台阶上眺望大海，聊这么沉重的话题。

“徒弟，我一直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当把心里埋藏了很久的话说出来后，宋啸天总算觉得那股沉闷减轻了些。

本来想着如果哪天这个无良师父再次回归的话，那她一定要带上徒弟带上情缘一起去把他打得后悔回归，但是现在……

之前开玩笑一样幻想的情景早就烟消云散，莫清歌心中只剩下不舍。

宋啸天也发现此时气氛太过沉重，“噗”地笑了两声，努力想要调节气氛，拍了拍莫清歌的肩膀道：“别那么深沉！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