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墨微蹙着眉，不知道该做出什么的表情和反应，莫清歌耐着心等他的回答，却发现他只语意不明地说了一句：“这次确实还有别的研究生和我们一起出去。”

他没有说那些研究生是谁，也没有主动去找莫清歌询问默笑非墨现实中的名字，只是用这一句足够让人浮想联翩的说明来让莫清歌自己去想。

听了他的话，莫清歌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想在现实中去见默笑非墨本人，但是，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呢？

接下来她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对唐非墨说：“那唐老师你一个人出去记得注意身体。”

说完这句话后她愣了一下，唐非墨也愣了一下。

这句话……她不久之前好像刚和另一个人说过。

默笑非墨。

莫清歌脸上浮起一抹尴尬的红晕，但是她转念一想，唐非墨又不知道她这话之前和默笑非墨说过，于是神情又变得自然了起来。

反而唐非墨那边，看着她的眼神倒是意味深长了起来，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点点头，“嗯，知道了，谢谢师父的关心。”

私下里没人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叫她师父。而且他的声音很温柔，和平日里上课时的严谨认真不同，那是一种……会让她脸红的声音。

而且……莫清歌发现，唐非墨好像越来越喜欢笑了。最初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但是现在，他在她面前笑出来的次数却变得越来越多，很多时候，莫清歌都会觉得一阵恍惚。

她现在脑子有点乱，该问的也都问了，虽然没有得到令她满意的答案，但是她觉得自己也问不下去什么其他的内容了。

而且她着实耽误了唐非墨好一阵功夫，她觉得他这阵子应该很忙。

于是她说：“那我就先走啦，学长再见。”

唐非墨微微点头致意，“再见。”

然后他便目送着她离开，出教室门，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