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风心里一咯噔，他坐直了自己的身体，莫清歌现在的表情很严肃，仿佛接下来她要问的问题对他来说是无法回答的一般。

“你想问什么？”向清风握着杯壁的手紧了紧，等待着莫清歌的问题。

咖啡店人来人往，但唯独他们那个角落，却没有任何人打扰，安静到极点的气氛。

莫清歌深吸一口气，直直看着向清风，四目相对，她开口道：“你是不是盗了默笑非墨的账号？”

向清风浑身一震，脸上瞬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你怎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他心下慌乱无比，眼神也不敢直视莫清歌，他垂下头掩盖了眼中的无措和心虚，大脑极速运转，思考回应的对策。

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难道是他哪里暴露了吗？可是不可能啊！他手脚做得很干净！不可能会被她发现！

“向清风，真正的默笑非墨我认识，他已经告诉了我真相。你盗了他的号对不对？”莫清歌的声音变冷，看着自己面前那个低着头的男人，莫清歌先前对他产生的一丁点友情也彻底消失。

“清歌妹妹，你这是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太懂呢？我怎么会盗默笑非墨的账号呢？我就是默笑非墨本人啊……”到了这个时候，向清风还打算再挣扎一下，企图用自己装出来的自信让莫清歌相信他的话。

但是事实胜于雄辩，莫清歌才不会相信他这么苍白无力的解释，“好，既然你说你是默笑非墨，那我问你。游戏里我和默笑称亲的时候，是在哪张地图？当时请了哪些人过来？”她嘴角泛着冷笑，看着向清风的挣扎仿佛就是在看一个小丑。

向清风仍然不敢抬头，他结巴道：“这个……时间过去得有些久了，我不太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