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为什么？”

“那么简单的事情就想不通？”老者一顿，道：“三十年来老夫能够在几家争斗之中突然杀出，让几大家族措手不及，三十年后，老夫一样能够在你们斗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普通众生，说吧，是让老夫超度了你们，还是你们自己超度自己呢？”几十年的岁月流逝，霸气依旧不减当年。

老者这一刻站在风中，英姿飒爽。

叶杉没想到，他会花几十年来布置一个局。

但是，他真有那个势力？

叶杉有些错愕，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即便是再难以置信，这个时候也应该先将老头子搞定再说。在叶杉迟疑的时候，老者已经让人对着他们一起开枪，叶杉对着沈后行道：“来愣着干什么，先消灭我们共同的敌人。”

“咱们的帐改日再算。”沈后行说完，指挥者人朝着人群队伍而去。

两拨人马很快厮杀起来，但是不多时候便已经令人明显的感觉到，叶杉等人以及处理劣势。老者站在外围，像是在欣赏一道风景一般欣赏着这一切，捋了捋胡须，嘴角的阴沉更加浓烈。

“爷爷！……”就在这个时候，佟小芸站在老者身后，大声喊道，一脸难以置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结果会是这个样子，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道幻觉，只是一场梦。”佟小芸最害怕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佟老爷子和叶杉开战。

“小芸……”佟老爷子顿了一下。“我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整个家族好如果他们不死，佟家便很难在燕京立足，你别以为这些人表面上都和和气气，恭恭敬敬，但是暗地里呢？”

“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佟小芸震惊了。佟老爷子为了接近叶杉，得到更多关于叶杉的第一手资料，居然利用自己靠近叶杉，每一次佟老都在佟小芸哪儿打听叶杉的情况，佟小芸原本以为爷爷是为了撮合他们，为了帮助他们在一起，但是这一刻，佟小芸才深刻的明白，自己只是一颗棋子。

泪水，瞬间从腮边滑落。

佟小芸眼前的视线早已模糊，看不清战斗中的人群，看不清此时的天际，看不清爷爷的脸。

当然，更看不清，看不透的便是人心。

为什么到头来，却是这个样子？

佟小芸很想知道答案，但是此时的心，已经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