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哪里,她只知道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胸膛,任由着他带着她去任何地方,就好像,她是漂浮在大海里无助里的人,而他是她的浮木,没有他,她就会淹死在海里……
而另一边,程小雅那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发怒了的迟浩将她按在车里,狠狠地欺负了好几个小时,直接把程小雅弄的哭着求饶,这一次,平时一直被程小雅压制的他也总算是翻身做地主了,狠狠地将一直嚣张的某个女人教训了一顿,好不酸爽,迟浩觉得,那*虽然熊熊怒火将他给包围,但是这却是他和她度过的最爽快的一次。
好吧,男人其实就只有那么一点劣根性……
第二天,当慕初夏懒懒地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那雪白的天花板,她迷糊地眨了眨眼,一转身,正好对上男人那紧紧凝视着的他的漆黑眸子。
昨晚的经历历历在目,她的脸一红,忍不住抓着被子往后一缩,说话都颤抖了起来:“陆景乔……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
这个时候,就算不看时间,她大概也猜得到,估计要到中午了,哪一次,被他狠狠地折磨之后的哪一次,她没有睡到中午?
女人的防备深深地映入男人暗沉的眸子,他勾起唇角,无奈地苦笑,他是有多可怕,才让她对他防备成这样?
口随心动,男人伸出被窝里的粗壮胳膊,撑着自己的脑袋,赤着上身仔细地看着她,轻笑:“我是有多么可怕?昨晚,你还紧紧地抓着我的胸膛,让我别放开你呢!”
男人笑着冲着她挑眉,那一双眸子微微弯起,里边是满满的*溺还有*,慕初夏身子一僵,脸不由地又涨红,颤抖着唇瓣说:“哪有!我……我怎么可能这样做!”
陆景乔盯着她涨红的小脸看,只觉得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尤其他知道,被子下的她不着寸缕,如果此刻想要吃掉她,那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男人的眸子微微一暗,一股莫名的精光飞快地在他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他轻笑:“要看证据吗?”
男人大方地将上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古铜色的胸膛肌肤上,还真的有两抹十分明显的抓痕,陆景乔压低了声音,唇角边还是勾着,带着*的笑容:“怎么样?不是被你抓的,难道还是被猫抓的?你觉得除了你,谁还可以在我这个位置留下这样的痕迹?”
慕初夏的身子微微一颤,眸子不由地瞪大,不是因为他身上的那俩抹抓痕,而是因为他的胸膛上,那一道清晰的疤痕,那个位置,是当初她那狠心的一刀留下的……
脑海里一片翻涌,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那个恐怖的风雨夜,她拿着一把刀,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然后她哭着闭上眼,扑哧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她手里的那把刀,就那样插进了他的胸膛里,鲜血四溅,喷到了她的脸上,衣服上,然后她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就在她眼前倒了下去……
那个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她还记得,是解脱,还有失望,还有伤痛……
想到此,慕初夏的身子猛地颤抖了起来,脸色也开始变得煞白,陆景乔紧盯着她的小脸,那脸色变化一下就跃然入他眼底,他的神情一凝,知道她又想到了不该想的,大手揽去,拥她入怀。
“别怕……都过去了……”
他没有一点怪她的意思,反而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地安慰她,慕初夏心里狠狠一抽,泪就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当初是我太任性了……”
迟浩说,那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在医院里不知道躺了多久,后来,他又为了找她出过车祸,可是这些消息,都被当时在美国的她给屏蔽了,当时的她不知道,她和峰峰在美国幸福地生活的时候,还有个男人,在这b市痛苦地等着她回来……
感受着她的热泪,听着她满怀愧疚的声音,再如此真实地抱着她,陆景乔倏地觉得,五年间受的一切苦难,和现在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至少,她还在他身边,还给他生了个儿子是吗?
那一刀,如果真的是为了换来现在的幸福,那这一刀很值得……
陆景乔墨黑的眸子微微变了颜色,他微微勾起唇角,脸上却是十分欣慰,他捋着她的秀发,将她牢牢地锁进自己的怀里,心满意足地叹息:“当时我也有错,我们都错了……但至少,现在我们都还好好地在一起……初夏,永远不要离开我……永远……不然,我会死……”
慕初夏紧紧地缩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抚上他的胸膛,轻抚那道伤疤,心疼,自责地道:“肯定很痛吧……陆景乔,当时的我一定是疯了……”
男人的眼底掠过欣慰,殊不知,当她那个白希的手指抚上他的胸膛的时候,一时间就已经让他心猿意马……被窝下的他,同样也是未着寸缕,却已经是起了变化,那墨色的眸子的颜色又加深不少。
只是现在的慕初夏不知道……
他轻笑,抓住了她的手腕,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一阵摩挲:“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如果你真的愧疚的话,现在帮我做一件事情怎么样?”
迷糊糊的慕初夏没有反应过来,顶着男人灼热的目光,她轻轻地问:“什么?”
男人勾着唇角,眉间露出了一股让她难以看懂的深意,下一秒,他抓着她的手腕,顺着他坚硬的胸膛一路向下……
慕初夏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手一抖,想要抽回,但被男人死死地按着,“陆景乔!你个*!大早上地就乱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