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慕初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
第一次,他感受到了累,完事之后,他抱着她就沉沉睡去,也没有什么精力抱她去洗澡什么的了。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顺着窗帘的门缝照进来的时候,*上全身酸痛的女人懒懒地睁开双眼,恢复意识的那一刻,伴随而来的,就是全身的酸痛,很痛很痛,就仿佛被千万辆卡车给碾压过,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眼皮十分地厚重,她拧紧了眉,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下一秒,她身上缠着的铁臂微微动了动,一声沉重的呼吸声从她耳边传来,她转过脸,却瞥见那个高大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她的身边闭着眼沉睡着,看样子,仿佛也是十分疲劳的样子。
慕初夏呆呆地睁着双眼,看着这张深入骨髓的俊脸,那一刻她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脑海里,立马回想起昨晚那火热的一幕幕,一次次……所以,是他将她弄成这副样子的?
她不由地瞪大双眼,只觉得身上更加地痛,此刻迷糊的慕姑娘,是完全还没有记起昨晚自己被下药的事,将全身的痛都怪罪在了无辜的陆少身上,她轻轻地拉起被窝,伸出白希光滑的钰腿,微微抬起,然后朝着男人光着的翘臀上踢去!
陆景乔的睡眠一直是很浅的,若是之前,他早就醒了,可是今天不一样,昨晚她缠着他,真的是差不多要榨干他,他甚至不知道,他那迷糊的小妻子,动情起来,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她身上了,所以现在,他才会累的睁不开眼。
当慕姑娘的钰腿与男人的翘臀来次亲密接触的时候,警觉的陆少立马就睁开了眼,布满血丝的眸子倏地睁开,她吓了一跳,可是已经收不回自己的腿。
陆少瞪大了眸子,下一秒,砰!一声巨响,猝不及防的陆景乔这次和地板来了次亲密接触。
“慕初夏!你找死吗!”
一声怒吼在这清早的卧室内响起,似乎将这套房子都给震了好几震,陆少猛地站起,一张脸整个就黑了下来,尤其,陆景乔的起*气还是十分严重的,她下腿又狠,他全身上下又是光着的,差点,最关键的地方就要磕在地上了。
“啊!”
看着他那具完美如雕塑的身体,大清早的,慕初夏只觉得眼睛快要瞎掉,尤其,清早的,他就已经发情了,小脸一红,她不禁地往被窝里缩了缩。
男人仿佛一点都不顾及在此刻被她看光,确切地说,早就看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不是吗?不但看过,还用过!
铁青着脸的他翻身*,将她从被窝里拖出来,将她按在了*头上,双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香肩,紧锁的眉间是满满的不悦:“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呢?老子昨晚累死累活地伺候你,早上还要被你踹?”
看着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想起刚才她踹上他那翘臀的场景,她不禁笑出了声,这一笑,让男人更加地炸毛,昨晚的账还没有跟她算呢,她现在还尾巴翘上天了?不但踹他,还敢笑她?
陆景乔的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起,然后他的手上力道一缩,如果不是昨晚用力过度,现在他真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惩罚她!
他咬牙切齿地怒道:“怎么?踹了我很好笑?”
他的手捏的她有点痛,慕初夏收起笑容,轻轻地拧起眉:“陆景乔,我全身快散架了,你轻点……”
她不说还好,一说,陆少心里的那股压抑着的怒火又噌噌地烧了起来,他冷笑着勾起唇角,轻点?昨天她缠着他快要榨干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景乔冷冷地勾起唇角,唇角边上,是一抹邪笑,看起来有点危险,他真的松了她的手,转而捏上了她的下颌,薄唇靠近了她的唇瓣,慕初夏以为大早上的他又是要发情,不经别过头去,准备回避他凑过来的薄唇。
男人精亮的眸子早就看透了她的想法,脸上露出邪笑,然后他的薄唇,凑向了她的耳畔:“慕初夏,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可是说,老公要我……快要我……”
陆景乔低低的*笑声从唇角边溢出,一阵阵传入她的耳里,让她不由地打了个激灵,慕初夏一下瞪大了眸子,忍着身上的痛狠狠地腿上了他的胸膛,面色潮红地道:“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陆景乔不知道,原来折磨了*的她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猝不及防的他被推着后仰,然后又光着身子坐在了*上,盯着她冷笑:“胡说?你昨天差点要了老子的老命,我第一次,腰泛酸,慕初夏,你好好看看,老子身上是被谁抓的!”
他的话略微带着点委屈,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定睛循着他的声音望去,那健硕的胸膛上,果然遍布抓痕和红印,一道道,触目惊心……
慕初夏的心里发出咯噔的一声,冷汗不禁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她想要往后锁一缩,但是身后,已经是冰冷的*板,她就这样被他直直地禁锢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