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出了门，杨泽翎依然开的是他那辆雷克萨斯。

一路上，柳慕雪都有点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个男人搭话。

她只能看着窗外，借此机会平息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

“最近工作很忙吗？”杨泽翎率先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

“呃……还好，就是最近人口普查，工作比较繁琐！”柳慕雪不敢看杨泽翎，只好看着前方的马路回答身边男人的问题。

圣诞节的夜晚，马路上都是一闪一闪的霓虹灯，还有彩色的圣诞树，把两人的脸都映得红红绿绿的。

杨泽翎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你甘心于在这个小小的派出所这么平凡地工作一辈子吗？”

柳慕雪一愣，她没听明白杨泽翎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但杨泽翎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因为汽车已经停下来了。

他没有选择很远的地方，而是派出所附近的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茶馆。

杨泽翎要了一壶花茶，柳慕雪点的是绿茶，等茶一上来，浓浓的茶香飘满了整个包厢。

“说吧，我做好准备了！”柳慕雪对杨泽翎说道，“把你到底是谁，你又是做什么的，清楚明白地给我解释一下，不然我可不答应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做你的什么……未……助理……”

杨泽翎伸手拿起面前的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我是一名卧底的便衣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