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舒望看他一眼,榔头在手里转了个圈,他撩起背心下摆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郑予安被迫又盯着他的腹肌看。
晏舒望忍不住笑起来。
郑予安扶了扶额,说不行了,这天太热了。
要让两个成年男性睡得下,晏舒望的帐篷带的肯定是最大号,后面郑予安帮着撑**帐篷顶,发现里面空间还真挺大。
“晚上会降温。”晏舒望拿了两床薄睡袋出来,“还有驱虫灯。”
郑予安又在纠结个人卫生问题:“真没办法洗澡啊?”
晏舒望:“你要不凑着山泉水将就下。”
郑予安想了想,还是没勇气幕天席地的赤身裸体。
除了帐篷,晏舒望还带了两张折叠躺椅,在到傍晚准备吃饭前,他们能先休息会儿。
豆儿受过训练,晏舒望躺在椅子上时,它便安静地趴在旁边,郑予安忍不住拿着花花草草去逗它,狗子也不高冷,亲亲热热地跑过去和郑予安玩了一会儿。
晏舒望突然叫了一声:“豆儿。”
狗立马跑了回来。
叫他的人又没什么事儿,摸了摸狗头,继续睡着。
郑予安于是再把狗逗了回去,可没多久,晏舒望又开始喊狗。
豆儿跑来跑去了四五趟,郑予安不干了。
他说你嫉妒啊。
晏舒望闭着眼,懒洋洋地问:“我嫉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