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萧寒不停的点头，最终忍不住说道：“放逐之地，确实成了一点气候，强者如云，可惜能够和那些老怪物媲美的强者，没有多出任何一个。”

他显得有些惋惜，这个地方，虽然有强者，但是都不是顶尖。

伪皇尊和伪帝尊不少，甚至有天帝级战力的，但是却没有再踏足另外一个境界的强者。

“师兄，我一直很好奇，你们这个级数的强者，难道还是皇者九重天？为什么被称作老怪物？”古风忍不住问道。

看了古风一眼，白衣皇者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他耐心的解释道：“并不是这个级数的人，都被称作老怪物，而是实力达到我们这个境界的，只有老怪物才能够做到，一般的人，很难在短时间之内，提升到这个境界，所以时间长了，才会将这个境界的强者，都称作老怪物，实际上这个境界，有一个称呼。”

“什么？”古风和望天皇尊都露出好奇的神色。

“亚天境，意思是之比天道弱上一个层次。”白衣皇者开口，说出了一个称呼。

亚天，很容易理解，古风他们终于明白了。

“只有那种资格很老的天帝，或者有潜力踏入亚天境的天帝级强者，才有资格知道这一切，你们两个人，都要努力，我能够感觉到，在你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有踏足那个境界的潜力，特别是师弟，以你的天赋，若是进入亚天境，多半真的要逆天了，这个天道，也许会被你崩碎。”萧寒看了古风一眼，说出像这样的话。

他的意思很明显，古风若是进入亚天境，就连天道，都未必是古风的对手。

听到萧寒的话，古风有些脸红，他赶紧摆手，说道：“师兄，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虽然有那个雄心，将来要屠天，但是若说会表现的那么邪乎，还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都是生活在天道之下，真的很难突破天道的限制。”

说到这里，古风想到了很多人，包括张生、战皇和他的外公，一个个实力都达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但是还没有办法逆天，根本做不到超脱。

张生更是果断，轮回十八世，踏足圣道，想要超脱出去，现在看来，他未必能够成功，纵然是圣道，非常的厉害，但是多半还在这个天地规则之内。

“不要妄自菲薄，走到现在，难道你还没有发现吗？自己就像应运而生的命运之子一样，你不要怀疑自己，我说你能够做到，你就能够做到。”萧寒笑着说道。

他们进入了一座城池，然后瞬间穿过。

“可是命运不是在天道的掌控之中吗？天道总不能够安排我去杀了它吧？”古风忍不住笑了，自己这个师兄，竟然相信命运。

“谁告诉你命运在天道之中呢？”古风的话，让白衣皇者也是忍不住一笑。

古风一愣，命运不在天道这种，这怎么可能？

“天道在命运之下，受到命运的管辖，虽然我不敢肯定命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但是我可以肯定，天道都逃不了命运的束缚。”白衣皇者仰望着苍天，眸光闪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当时他的一席话，却让古风两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命运还在天道之上，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东西？又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

两人都不知道，本来以为，在这个宇宙之中，天道至高，但是现在听来，显然不是。

“命运，到底是什么东西？”古风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