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刚的话,让王向前放心了不少,隐约听到陈艳失踪风声的王向前还是不相信江刚和陈艳失踪一事无关,又问:“陈艳的失踪,和你真没关系?”
“没有,绝对没有。”江刚睁着眼睛说瞎话,陈艳就在他的隔壁,已经被他软禁两天了,他留陈艳在身边有大用。
为了转移王向前的注意力,江刚随即岔开了话题:“现在矿难现场的地层已经遭到了破坏,很容易塌方。如果出现大面积塌方的话,会对开挖工作造成不小的困扰,至少能推迟七天以上。七天时间,以现在的天气,尸体一腐烂,死人活人哪里还分辨得清?”
王向前眼前一亮,到底是术业有专攻,在阴谋诡计方面,他还是不如江刚坏主意多,也是江刚从事多年的煤炭行业悟出的心得体会,他嘿嘿一笑:“希望事情赶紧过去,也好松口气。”
江刚呵呵一笑,丝毫没有因为他制造矿难而伤及了无辜有愧疚之意,相反,对于矿难事故对夏想造成的困扰,对王向前带来的压力,他反而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成就感。
矿难事故的走向,虽说稍有偏差,但整体还在他的掌控之中,或者说,夏想也好,王向前也好,都被他摆布得团团转,而他稳坐钓鱼台,不出大门,就可遥控指挥一切。
矿难事故不能让夏想背一个天大的黑锅确实是遗憾,但他还可以随机应变,利用矿难的走向,再为夏想埋下隐患。
江刚有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他被王向前的电话吵醒之后,再也无法入睡,就来到了隔壁,敲开了陈艳的房门。
陈艳穿了一身睡衣,在朦胧的月光的照耀下,洁白的丝绸睡衣如水一样流淌,紧贴在她只穿了内衣的身体之下,玲珑曼妙,曲线毕现。
这个女人也不简单,被他软禁了,还敢穿成这样睡觉,真以为他不敢姓侵犯她?而且还能睡得香吃得饱,江刚也暗暗佩服陈艳的心理承受力,没事儿一样。
陈艳站在清冷的月光之下,脸上还微有一丝笑意,是嘲弄的笑:“江总,孤枕难眠,是不是想对我有什么企图?”
男人喜欢半推半就的女人,不喜欢太过主动的女人,陈艳一句挑逗的话一出口,江刚就立刻姓趣全无,再看陈艳时,陈艳已经没有一丝妩媚和妖娆,浑身上下全是陷阱和危险。
“还是免了,我怕死在你的身上。”江刚嘿嘿一笑,推门而进,直接坐到沙发上,漫不经心看了陈艳裸露在外细致匀称的小腿一眼,“陈总,说实话,你确实是一个尤物,就如一块可口的蛋糕,人人都想咬上一口。不过你的油姓太大了,吃了怕不消化。”
“江总三更半夜过来,不会只为了说一些没用的话?有事情就尽管说,不必绕弯。”陈艳坐在江刚对面,用手拉了拉睡衣的下摆,一个简单的动作让她做成似乎故意引诱人一样,也不简单,“关了我两天了,不劫财不劫色,也不放人,到底要什么,总得有个明话。”
“我一个人寂寞如雪,请陈总陪陪我,难道也是错?”江刚难得地也文雅了几分,笑得也很开心,“我哪里是关陈总,是请陈总作客,好吃好喝好招待,敬若上宾,陈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江刚,我知道你的心思。”陈艳的目光冷了几分,“你无非是想拿了我,等万一矿难事故收不了场的时候,好拿我当挡箭牌。”
“哈哈,陈总,你错了。”江刚站起身来,“我不是拿你当挡箭牌,是拿你当替死鬼。晚安陈总,祝你做个好梦。”
……“夏省长,不好了。”王向前慌里慌张出现在夏想的办公室,向夏想报告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挖掘工作本来进展一切顺利,突然就出现了二次塌方,而且塌方面积很大,差点造成第二次伤亡。”
“什么?”夏想一下站了起来,“情况有多严重?”
“不但刚挖掘出来的尸体被再次埋了进去,连上次被爆炸冲击出来的尸体也被塌方埋了。”
“走,去现场。”夏想二话不说,起身边走。
唐天云想要跟上,夏想回头吩咐了一句:“你先处理一下手头的工作。”
唐天云知道,夏省长起疑心了,让他留下是为了从侧面摸清事情真相。
一到现场,夏想就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有人开始折腾事情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