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总是在发展变化的,人,也在变化。
这个西域高手,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太愚蠢了。
杜飞做完这一切,才迈入车里。
处在保时捷车里的林柔韵,一张嘴巴都吓得形成了一个“o”字型。
很显然,她没有想到,杜飞会直接做出杀人的事情。
“怕吗?”杜飞小声问道。
“不怕。”林柔韵深吸了以偶凉气,迅速恢复如常,道。“杜飞,他,他死了?”
“对。”杜飞道。“他的确是死了,不过,他该死,上次,我就差点儿被他杀死。”
杜飞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中,可是闪烁着灼热的痛楚。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杜飞还应该感谢这个西域高手,若不是他的话,白凝霜也不会出现,他自然而然,也不会有这一次提升的机会。俗话说,因祸得福。有些事情,从一开始,本身就有不少的牵连。
“他,的确是该死。”林柔韵恶狠狠地说道。林柔韵是个聪明的女人,有些事情,不应该她问,她便会果断的不问。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就是这么简单。再则,林柔韵一联想到那个那个男人盯着自己的身体的表情,浑身就忍不住一阵哆嗦。
杜飞等林柔韵穿好衣衫之后,才快速启动车子,朝着华南市区开去。
汽车抵达市区时候,杜飞就停下车,示意让林柔韵自己开去上班,而他因为和叶倾城之间的事情,这个时候,可是不太适合去上班的。
至于他能去哪儿,一时半会儿,自己也不清楚。
等林柔韵离开之后,杜飞在点燃一根烟,站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行走了一段,杜飞,身后有车子按喇叭,刚开始两声喇叭响,杜飞还没放在心上,可是第三声喇叭想的时候,杜飞就有些要发飙了,你大爷,这条路这么宽,你有必要非要从老子后面过吗?
再说了,你要过就过嘛,路面那么宽,还非要按喇叭,有着不得了啊?
杜飞满腔怒火,正准备发飙的时候,一辆崭新的黑色马萨拉蒂,就已经到了他的身前,车窗在这个时候,也缓缓地摇下,露出一张稀世容颜,顺着女人的脸蛋儿往下,一件黑色的针织衫胸襟微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沟壑。
杜飞在看到这片沟壑的时候,整个人不由地狠狠地咽了两口唾沫,小弟弟在一时间,竟然不知不觉有了反应,杜飞浑身紧张,想尽量掩饰自己身体的变化,因此不得不朝着马萨拉蒂走了两步,诧异地问道:“怎么是你?”
虽然这么问,内心却在无比的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谩骂,否则的话,事情的结果,就有些难以想象了。
杜飞哪儿会想到,刚才一直跟在他身后不断按喇叭的车,竟然是楚闭月的。
他和楚闭月接触虽然不算多,可是杜飞却清楚,这个女人不好招惹。
“怎么,一个人徘徊在街头,闷闷不乐,难道,刚才在那辆保时捷上,没有得到满足?”楚闭月讪笑道。
“啊?”杜飞半响才反应过来,当杜飞终于明白楚闭月说的是什么时,面色不由地一阵红晕。
这个女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叫没有得到满足?我们很熟吗?
有你和朋友这么说话的?杜飞狠狠地瞪了楚闭月两眼,就准备离开。
毕竟,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祸国殃民了一些,杜飞可不敢保证,继续和她待下去,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所以,还是逃之夭夭为好。
“那个啥,楚小姐,我还有些事情,先告辞了。”杜飞说着,就准备离开。
“等等。”楚闭月叫道。“你真有事?”
“是啊。”杜飞道。
“我看,不像吧?”楚闭月道。“刚才,你可是十分清闲啊,要不,上车咱们一起坐坐?”
“算了吧。”杜飞赶紧拒绝。
这个女人,怕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杜飞可不想自己被她吃的干干净净,甚至,连渣子都不剩一块啊。
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也太悲剧了一些?
“瞧你。”楚闭月瞧着杜飞的样子,没好气地道。“我又不会把你强x了,你一个大男人,我让你上车,你还怕什么?赶紧上车,有正事。
杜飞在楚闭月地催促之下,快速迈入车里。
楚闭月顺势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差不多十来分钟后,车子就在一幢地标性建筑外停了下来。
闭月国际几个字,格外耀眼。
杜飞之前就隐约听说过,楚闭月是做美容行业的,现在这个行业,可是属于朝阳产业吧,这个不是说自己有正事吗?
那,她拉着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杜飞正在想的时候,已经跟随楚闭月进入了这座大楼的最顶层,迈入了楚闭月宽敞而高大上的办公室。
“喝点儿什么?”楚闭月邀请杜飞坐下之后,才道。
“随便。”杜飞对喝这个东西,一向都没什么研究,也不怎么挑剔,给他来什么,他就喝什么啊。
“抱歉,杜先生,我这儿可没有随便可以给你喝。”楚闭月笑嘻嘻地道。“不过,但凡有的东西,你都可以顺便喝。”
“有什么?”杜飞满脸诧异地盯着楚闭月,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楚闭月这个女人怪怪的,至于究竟哪儿奇怪,杜飞自己都不清楚。
“奶啊。”楚闭月娇滴滴地笑道,在说话的时候,还特地挺了挺自己饱满的双峰。
“咕嘟。”
“咕嘟。”
杜飞坐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就大口吞咽着几口唾沫。内心,早已经不断闪烁,思绪万千了,杜飞根本就不清楚,楚闭月是什么意思,更不清楚,楚闭月究竟想干些什么。
奶啊?
难道,这个女人是在暗示自己,喝她的奶吗?杜飞想到这里,浑身上下,都莫名的一阵紧张。
“只……只有奶吗?”杜飞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楚闭月娇滴滴地道。“杜先生,你喝不喝?”
“喝……”杜飞现在,已经豁出去了,面对有些事情,可是根本就想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