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妃更气了:“本宫是他的亲表妹,他还能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本宫不成?”
她就是心理不舒坦,尤其是一想到王上自从她进宫这么久根本就没留在她宫里一次,而这女人一来就能入住王上的寝宫,她就觉得心窝子都气得疼了,越想越气,愤怒之下把隔壁所有的东西都砸了。
很快就引起了掌柜的注意,摸着汗上前,连连询问是不是服务不够周到。灵妃让婢女给了他一百两银票,就愤愤然的离开了。
隔壁的包厢里,凤一和凤三现在完全是确定了,这女人看来真是宫里的娘娘。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立刻眼睛发亮地看向凤夜歌,后者抬起手摆了下,凤一立刻瞧瞧开了门,尾随着灵妃而去。不多时,就一脸喜色地回来了:“爷,那女人真的是宫妃,她似乎经常出来,只是给那侍卫看了一下令牌就进去了。”他仿佛能预见到只要拿到那令牌,他们应该很快能见到夫人了。
凤夜歌的眸色更深了,俊脸上无波无痕,可他按在扶手的手背上却是青筋突出,暴露出他此刻压制的情绪。直到许久,凤夜歌觉得心里那股暴躁被克制了,才慢慢抬起头,一双冷然的凤眸扫向凤一:“把茶楼的掌柜喊过来。”
凤一立刻点头去办,而同时,凤三拿出了一个面具递给了凤夜歌。
凤夜歌把面具覆盖在了脸上,遮住了那张冷漠清俊的脸。
掌柜就在隔壁处理被摔坏的东西,立刻就跟着凤一过来了,见到凤夜歌,尤其是那周身散发的寒意,让他抖了抖:“这位爷,可是有什么事?”
凤夜歌虚眯着眼,低沉的声音给人一种压迫感:“那位女子是常客?”
掌柜一愣:“啊?”
凤三立刻插嘴:“就是刚才砸坏东西的那个!”
掌柜立刻连连点头:“对,她经常来,不过也不算太过频繁,每次来都隔了十天半个月的,而且次次来,都必定火气十足,要把东西都给砸了。不过好在她赔的银子也多,所以我们也就习惯了。”
凤夜歌不动声色地看了凤三一眼,凤三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给掌柜的。
掌柜的眼睛都瞪圆了,几乎笑出了一朵花:“哎呦喂,这位爷,您出手可真大方,还有什么要问的,小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别是这位爷看上那女子了吧?还真说不准,那女的模样还真水灵。
凤三看出了掌柜的想法,却也不纠正:“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再来一趟?你也知道我家爷……”意犹未尽的话,留给掌柜的无尽的想象。
那掌柜的顿时了然,挤了挤眼,细细想了想,才道:“还别说,真有,那姑娘虽然来得不频繁,不过她很喜欢听余大师的戏,每次赶上余大师在对面出场,她都会心情格外的好,那一天就不会砸东西,所以小的记得比较清楚。”
凤夜歌眯起眼:“余大师?”
掌柜很是诧异道:“这位爷你不知道余大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