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罪,首先得有证据和动机,而两者,时宁手中都没有。
即使报案,以时可在这一带的好名声,谁会信呢?
说时宁谋杀时可,全大街的邻居还会相信。
可时宁哪会让自己憋屈呢,身子微微倾过来,黑凌凌的眸儿似笑非笑望着眼前花般的娇颜,她没有马上说话,就这么笑盈盈看着,看到时可心里头的慌意像江里涨起的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拍着心房。
很慌,很怕,完全摸不透时宁有何用意、
跪着的时可死死压着心里头一浪接一浪的慌意,心里、脑里无不飞快盘算,想着接下来怎么个应对。
时宁……猪一样愚蠢的时宁,怎么……怎么变了!
瞧出她慌到连眼睫毛都颤不停的时宁却凉凉的笑了,“为了我好啊,那我可得好好谢您了。以后有这好事儿,我一定把你也喊上,姐妹嘛,有福得同享才成。”
“别这么害怕看着我,你丫都想杀我,我都没有怕,我不过说几句话,你怕什么?怕我杀了你吗?”
不说出来还好,说出来,时可连身子都抖了。
不一样了,真不一样了!
以前的时宁,蠢到她说什么都听!
现在呢!
她解释了这么多,还向她下跪了,也没有看到她像以前那样趾高气扬,被她哄到真以为自己最大!
时可哭到背脊深深弓着,“宁宁,你原谅姐姐一回吧,姐姐知道错了,再不敢擅做主张了,你看在姐姐平时帮你的份上,原谅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