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没有跟踪,但,刚才他们推测有人跟踪,且,目标就是他们。
时宁百思不得其解。
从飞机到港口,再到立里物港口,再到酒店,一路她都没有接触陌生人,一路都和陆学神在一起,最老老实实不过了,陆学神又在暗里观察,再加上烛龙他们同样有随行,所以,问题核心并非她身上。
工作人员呢,同样如此,也没有什么特殊举止,一路对她和陆学神颇多照顾,更没有什么特殊行为,那么,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有小道消息,全球地下奴隶市场的势力出现在立里物港口,而酒店偷袭又非叛卫,从而推测有可能是这伙势力,时宁在手指在掌心里比比划划,眉心越发拧紧。
总感觉哪里不对,又总感觉哪里有问题,好像有什么关键没有要想到。
那边,囚牛低声问烛龙,“立里物港的环境和各方势力你比较熟悉,现在是塞拉、全球地下奴隶市场,海上势力、民族势力在立里物港,你比较倾向是那一伙势力?”
“还有,白泽这边,他的受伤我总感觉这事也不对劲,附近没有其他痕迹,白泽重伤晕迷竟然无人处理,是有意放他一马?有意放他一马的原因,难不成是这些势力里知道白泽身份?”
“或者这么说,我们的身份也暴露了?”
囚牛这边的疑问也不少,把所有事情一一剖出来分析,凌乱无章程,好像全是单一的线,偏偏全部缠绕一起,怎么理,也理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