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个偏远小山村里,成为一名支教的成亦瑜守着学校唯一的电视机,一直到新闻结束,她都久久不曾回神。
刚才她看到时宁,原来,时宁已经站那么高了。
“和你争了十来年,才发现自己所争的一切全是笑话,你,又何曾把我所争的放在眼里呢。”
成亦瑜低低说着,最后,双手捂面,渐有抽泣声。
她费尽心思所争的,时宁从未放心里,那些年,她到底争回什么?回首而看,争到头来反而一无所有。
面对不争的时宁,她还天真的自己赢了,其实,时宁离开时家那一天,时宁就赢了。
关掉电视,成亦瑜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回硬梆梆的木板床,睁大眼睛,眼泪久久不曾停过。
她这一生,也止于此了。
天黑了又亮,公鸡打鸣,新的一天来了。
远在国外的学术交流会中场休息十五钟,时宁与庄教授、巩教授一起有说有笑,过了一会儿,时宁才低声道:“我打算等会再试一试,有点不甘心。”
知道窃取资料的工作人员,可还是没有找到上面接头的人。
外面白泽也一直盯紧,同样没有会发现,可见对方隐藏有多深,不把人找出来,心里总不踏实。
然而,一直等到四天学术交流会结束,那名工作人员也没有任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