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冰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吴导。”

“嗯，”吴卓应了一声，“今天正好拍你雪地中的那个部分，还省得之后用羽毛了。等会儿你找张一洛要几片暖贴，别冻感冒了！”

他手里还夹着一根香烟，一圈圈烟氲熏得程若冰有些难受，微微屏住呼吸。

“谢谢吴导，之前来的时候顺路买了几片，应该是够了。”程若冰也算是实话实说。

这是间接拒绝了自己的好意？吴卓吸了一口眼，眼睛轻轻眯了一下，转过身去不再管她，“好了演员准备一下，争取早点收工！”

程若冰见此也不在他旁边逗留，退到一边等开机。

拍摄过程进行得还算顺利，只是期间，程若冰一直能感受到吴卓的视线，让她浑身不舒服……

“好了！先休息一下！”吴卓话音一落，各助理就赶紧拿着厚衣服往各自的艺人跑去，杨桃也不例外。

“我们去休息室吧，你这手都冰凉冰凉的。”杨桃替她拢好衣服，扶着她往休息室走，“小心，这儿有些滑。”

不到一会儿，就到了午饭时间，剧组是统一的盒饭。说是加了钱，但人太多，每人又能分到多少？看着仅有的一小撮菜，程若冰把事先准备好的辣椒酱拿了出来。

往白米饭上一抹，比干吃米饭爽口多了。

“那个……我能要一点吗？”一个坐在她旁边的女艺人问道，她和程若冰不熟，所以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

“嗯，给你，”程若冰把小玻璃罐往她的方向挪了挪，同时说道，“大家都吃吧！”

众人一听，也都不客气了，你一勺我一勺，等吴卓进来的时候，都快要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