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卓食指轻叩在实木桌面上，“起码是有仇的吧？或者说你嫉妒她？”

这点姜瞳是没办法否认的，不然为什么想方设法地要把程若冰送到自己床上？还亲自来找他。虽然最后蠢到搭上了自己。

姜瞳深吸了一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我就是想让你曝出一些她的黑料而已。”吴卓顿了顿，“这种事情我想你应该很愿意做才是。”

既然自己得不到的，那就毁了吧。扼杀在萌芽里，不然等到成长起来想办就难了。

姜瞳拿着电话的手一僵，她没有听错吧？

吴卓还在等着她的回答，本来是信心满满的，但下一秒，姜瞳竟然婉言拒绝了。

“不好意思吴导，我想你也知道她平时的为人是怎么样的，我确实没有什么黑料可以曝。”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吴卓在故意给自己下套，卖了自己，然后去讨好程若冰。

最后吃亏的不还是自己吗？

“你确定不知道吗？”吴卓声音变得低沉了些，“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还有一些故事的。”

终于还是来了！

姜瞳拿着手机的手指渐渐收紧，太过用力，指甲已经泛白了，脸色有不太好。但是她并没有因此妥协，“你有，难道我就没有吗？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新人，如果能拉一个大导演下水，可是一点都不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