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胡闹,有些时候把我逼得急了,我都可以爬墙而走,大哥,我不喜欢这样,如果他在,那么怎么的就不敢光明正大地来见我呢,要这样偷偷摸摸在暗处,那算什么,是不是在玩我?”
她讨厌这样的,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就讨厌他。
“你怎生就认为是淮墨呢,卫紫,你是不是潜意识里对他有什么样的想法?”
“我的直觉,我向来相信,反正你给我带个话,我冲动也罢,我胡闹也罢,后天就在xx医院,要是我看不到他,他也别想再看到他的女儿。”她铁了心了,是人是鬼,也要见一见。
“就算大哥觉得我这样的做法真的是令你要抓狂,那么我想大哥也有办法能找出给我们打电话的那个人的,声音我记得,我录下来了,大哥我知道你很忙的,我就不打忧你了。”
她站起来要去开门,顾淮景轻叹了一声说:“卫紫,你过来,大哥有话要跟你说。”
她走了过来,站在他的身边,身子有点微微地发抖着,指尖也轻轻地掐住了手心。
但愿他说真的是顾淮墨,而不是别人在暗处故意整她的,或者是忠心于顾淮墨的人搞的恶作剧。
千万,千万要说真的是顾淮墨啊。
刚才那样逼大哥,可是现在心里的紧张,却不是假的。
“聪明的丫头,你怎么现在就有点儿害怕了呢?”刚才还拿孩子来要挟呢,现在倒是好,眼里写着渴盼,还带着害怕。
“丫头,你猜对了,如你所想的那样,我去南方的时候墨还没有醒过来,他和雪莲认人认出了身份,在出海的时候想秘密地解决他们,雪莲受了重伤,淮墨落海里找不到。叶向东潜伏在海东的人把他们救了回来了,为了保证任伤的完成,为了让对方降低防心,只好对外这么宣布,你现在也不要打忧到墨了,他还得在暗里做些事,并且把所有的证据送到b市的一个大官手里,所以他必须潜伏起来,他现在得离你远一点,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可以出现在你身边的。”
“说是说得真好啊,大哥,你们以为我的人心就不是肉长的吗?真的不会痛了吗?”她痛苦了那么久,那扎扎实实的痛啊,现在想想还是很难受
“假若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忽然出现在你的身边,你能接受吗?卫紫,墨受的伤并不轻,送去国外养了几个月才恢复得好些,你的身体也不好,我总不能把这些消息告诉你。”
“你想,什么都是你们想,我讨厌你们这样的想法,大哥,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只会坏事,是不是因为我去过南方,才让他的身份给别人识破的。”
她有点冲动,甚至是心里慌乱得紧。
可是不知要说些什么,可是心里很难过,脑子里乱得像是十几个小人儿在七上八下一样。
骚忧电话是他打的,跟踪她的人,也是他,可是却不相见,哪怕是发个信息给她,悄悄地跟她说一声他也没有。
卫紫咬着唇,别开脸轻泣着。
“卫紫,你别哭,墨做的事有他自已的安排,你是他的妻子,不管他怎样,你只能勇敢去接受。”
她捂着耳朵,有点恨恨地看着他。
有个词叫**屋及乌,也有个词叫做一同记恨。
现在她连顾淮景也一并恨上了,开了门一言不吭的,就是叫他走人的意思。
顾淮景叹了口气站起来往外走:“你要好好地保重身体,给他顶多一个月的时间,他会我明正大地出现在你们的身边,照顾你们的。”
她靠在门板上,大口地吸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