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出面,做得十分的红火,岑飞的确是一个管理人才,甚至于林夏都不知道,我现在依然是天使酒店的负责人。
我和小北的孩子,我苦涩地笑着,可是我们已经是过去了。
“这个地方,是在哪儿?”头上传来他着急的声音。
我抬头看着他,不知什么他时候他跑出来了,还看到我这么痴迷地看着一个酒店。
“纪先生。”
他很不耐烦地说:“这是在哪儿?”
“w市的酒店。”
“不是北京?”
我摇头:“不是。”
“杂志给我看看。”
“是,纪先生。”
他认真地看着,倚在柜台边看,手指划过那装潢得漂亮的外面图片:“这地方,我应该去过。”
你不仅去过呢,你还很熟悉。
他一抬头,我陷入他那双黑色的眼眸中去,他轻声地说:“你看我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哀伤,陌千寻,我肯定是见过你的,只不过我是不记得了。”
不记得多好,我微笑,心在淌着泪:“纪先生,我才毕业出来实习没有多久。”
“你去过瑞士没有?”
“没有。”
“你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是。”
“长得很美。”他忽然一笑,夸赞了我一句。
我心里的阴霾,这会儿就开始狂跑而散。又是心酸,又是开心。
他一整天都没有出去,换了衣服出去,林夏依然来接我:“千寻,周五晚上的宴会,在龙悦。”
“行,那我跟经理请一下午假,去打理一下。”
他一笑,从从后座拿了束红玫瑰上来:“很香。”
“又送我花?呵呵。”
“难不着自已的老婆,还要等别人送花啊,先喝杯酸奶,还有些手工饼干味道也不错,垫着肚子回家再吃饭。”
林夏,还是一如即往地细心。
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纪小北还活着的事,也许,他比我还早知道。
他便也是这样,不会过问的,如果他知道纪小北活着,他一定也知道纪小北现在就住在我实习的酒店里。
林夏是一个聪明至极的人,他不会主动去提这些事。
忽然,就渴盼起上班来了。
不跟他说话也可以,不蠢蠢欲动着一颗心也可以,只要让我看到他,我就可以很满足。
纪小仪来酒店看望纪小北的进候,碰到我是百般的尴尬,但只能当作不认识一样。
她显老不少了,纪大北对纪家的一些穷追猛打,让她们疲于劳命地奔波着。
我把早点摆在桌上,纪小北把咖啡端起来喝一口:“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