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眼疾手快,赶紧拉住指导员的衣角,是硬把要栽跟头的指导员拉稳住。
顾晨一见外头站着好几个战友,立马就是要甩开段昭安的手,结果反被他握得更紧,甚至还被他来了记警告眼神。
是告诉她:要乖。
默了……,于是,顾晨是憋了呼吸,憋到脸一红,脸蛋儿立马多一种名叫羞涩的玩意,是朝指导员抿着嘴浅浅笑,低下头,继续装羞涩。
少尉瞧在眼里,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彪悍了一路的顾晨为什么唯独对指导员如此羞涩。
指导员很热情,笑哈哈道:“小姑娘还害臊了,你这愣头青在女孩子房里呆了个把小时,也难怪小姑娘害羞了。”
西北边陲的兵上至将领,下至士官都是热情。
面对一个皮肤比豆腐还要嫩的姑娘家,指导员在在心里直嗷叫:好多的姑娘,竟然被人提前得手了!他下面的兵好多都是单身汉!
做为一枚雄性生物,段昭安是相当清楚自已的女孩有多受欢迎。
尤其是到了西北边陲,在一年都不会下山的官兵们眼里,顾晨就是一朵鲜嫩嫩的花,个个都狠不得把她采下来。
是不动声色是朝前一步,挡住指导员的目光,修筑挺拨的身子站在指导员面前,透着峻冷的清隽五官在雪光的照射,有了丝不近人情的锐厉。
眉目虽是舒缓有笑,看向人的视线穿透雪光,生生给人一种不容直视的凌厉。
他说:“这里不方便说话,还请借一步。”
指导员目光敛紧,面对在气势上比自己高出一截的男子,他抿紧嘴角,颔首正色道:“好,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