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地山崩地裂,无数的弹片,火花有如雨挥,将大片大片的雪染黑。
弹片坠落,不可避免伤人,顾晨与容照两人也未能幸免,好在都是穿得厚实,最多就是划伤浅表皮。
段昭安是转眼恢复平常,更是抬起手甩了男子一巴掌,流利地英文骂出去:“我看你才是所有人中最蠢的东西,用迫击炮惊动中方军,还想全身而退?”
前刻气焰高涨的男子是扯出面罩,露出一张典型地印方男子面孔,目瞪口呆地看着还冒着黑烟坠落地弹片,呢喃道:“怎么会这样,……明明这里没有迫击弹……”
换来又是段昭安的一记耳光,“还不滚!”真正让段昭安气恼的是……顾晨还没有过来,他们就不得不撤退。
顾晨把嘴里一口的炮弹味吐出来,她与容照根本没有多少时间休整便进入近身格斗。
在天文点徒步行走相当于平原地区负重20公斤,在极度缺氧下近身格斗无疑是危险,如果对方耐力比自己要强,生命是随时会消失。
顾晨双手抱住一个敌人的脑袋,单腿顶住对方的胸口,是用力一拧是直接将对方的脖子拧断。
出手狠而厉,半点不给敌人求生机会。一时间,本是看在她是个女人份上的敌人都不敢再靠近,转而是扑向容照。
勋功从来不是轻易可得,是用一次又一次血与泪换成,残酷的战争,血腥的战争,有人挑起就要有人来平息,是生是死就要看平生训练如何。
刺刀挽出夺命清泓,刺,挑,挥、砍……只要能把敌人干掉,就怎么来。
容照没有办法做到像顾晨这般身影轻灵,后背是被对方的手肘一击而中,疼到五脏六腑都要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