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男人,永远只会在女人身上寻找错误为自己找到脱身的借口,而不是反省自己。
“衡哥哥!”一张明媚动人的巴掌小脸走入他的视线,钱真儿盯着他,一脸天真无邪的问:“衡哥哥,你在看谁呀,我看到你眼睛都直了呢。惜悦姐姐要知道你盯着另外一个女人看,还不得气死。”
闪动的大眼里有一丝恶意的冷笑闪过,她挽着郑衡的手臂,笑容天真道:“我不会告诉惜悦姐姐的啦,不过,你得背我去休息,这样,我就真不会说哟。”
郑衡收回视线,文秀的五官已经没有年少青涩,眉宇间已见书香门第间才有的文雅内敛,“惜悦素来大度,她会为你几句话而对我有意见吗。到是你,不好好呆在伯母身边到处乱动,还把一位夫人撞倒,没有半点女子的矜持。”
“好啦,好啦,又说教了。真不好玩。”钱真儿小吐丁香小舌,她轻地扯了下郑衡的袖子,不安道:“别生气了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郑衡的心思并没有在她身上,连她说什么,他也没有听进去。
钱真儿似若未察觉,低下头闷闷不乐道:“我不就是想到过几天又要出国,心里烦。你不但不安慰我,反而我……呜呜呜,衡哥哥,你不疼我了。”
余光留意前方,看到她与那名男子耳鬓厮磨,笑意潺潺,郑衡心里没由的烦起来,他扯了下领结,沉了声道:“你有你家人疼,何必跟我扯上关系。在这里等我,我去叫伯母过来。”转身离开。
抬起头的钱真儿眼里还噙着眼花,脸上的表情也是委屈到可怜,看向郑衡的背影流露同病态般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