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既然觉得自己身份高贵,可如此大呼小叫是不是有损你的高贵呢。”于建刚站起来,身体圆润的他挺着啤酒肚,沉了脸的他少了之前的和蔼可亲,瞬间多了集团掌权者的威严,“我家现在有贵客,沈小姐有什么事情与我助理约好个时间,我们到时候再详细谈谈。”
这几日东躲西藏的沈岑好不容易甩开身后的尾巴跑到于家来,又岂会轻易离开,傲慢的视线扫,“贵客?嗤……”嗤之以鼻的她视线扫过段昭安时,傲慢的脸色瞬间僵了。
“昭……昭安,你你……你怎么来宣州了?”见鬼了,段昭安怎么一声不吭地跑来宣州了!脸色僵住的沈岑在电火石花间便换了笑容,哪还有刚才的傲慢,甜笑如同渗了蜜,“你怎么来宣州也不能舅妈说声,我好派司机去机场来接你呢。”
当真是老天爷帮她!段昭安过来,只要把他往沈家一领,再住一个晚上,她的难题便全部解决了!
于建刚的心当场凉了半截,……舅妈?沈岑竟然是这个年轻人的舅妈?
对沈岑的示好,段昭安只是略加地抬了抬眼帘,无形中的凛冽尊贵气贵带了冷漠地疏离,看向沈岑的视线含着几分轻嘲,“韩夫人慎言。”
“……”直接被扫了面子的沈岑脸上顿显懊恼之色,又看到顾晨在,立马便把主意打到了顾晨身上,笑吟吟道,“难怪昭安过宣州了,原来是侄女回来了,哎哟,这脑袋怎么受伤了?伤得重不重,快让姑姑来瞧瞧。可怜见的,怎么伤着脑袋了。”
在段昭安身上认亲不成,便把主意打到了顾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