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老爷子一提醒,素来警觉的他便也觉得来得太过凑巧了。
他看了半掩的小书房门,低声道:“事关重大,爸,我的亲信都留在了港里,徐家只能是由你来安排了。徐柏良确实是来的得凑巧,我们卜告是提前登报,徐柏良若真是替傅婉秋来讨个公道,又怎么可能会选在她出殡的日子呢。”
“您一提醒,我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傅家一门在海上遭沉船,这事儿……当年沈老爷子事后告诉他后,他大半个月都不敢进房同傅婉秋睡,后来便找了个理由在外面平静了半个月后才回来。
也正是这半个月之间,傅婉秋与一个他当年怎么查,也查不出谁的男人通了信,信里道尽了傅婉秋的思念之情。如此,他想到自己家拿下关系到沈家能否崛起的关键工程所有的钱全是傅家的产业……,便知道,不管傅婉秋以后会不会事实的真相,他都知道他跟她是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到,新婚燕尔时的甜蜜了。
干脆拿了证据她是红杏出墙的书信为由,与傅婉秋签下了那份条约。
当时的傅婉秋似是要急着保护信里的男人,连他在条约里写了什么都没有细细过看就立马签了字,拿到他手里头的信后,傅婉秋连夜从溪山别苑里新房里搬回老宅。
次日,他以需要去港城开拓市场为由,于三日后离开宣州前往港城。
当时,傅婉秋已生下长子,腹中并怀了次子。等长子十二岁,次子九岁,他回了宣州把两个儿子带走,此后,他与傅婉秋一年通话不到五次,见面更少了,这么多年来统共也就是见了三五几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