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荣璇没有讲客气,在段家,别人的礼是断然不会收,可家人之间的礼,都是收的。彼此帮衬着,绝无二话。
“竟然有这种事?”叶荣璇微地皱了下眉,她这位侄女媳妇因为自家的生意经常会跟京里一些豪门贵妇有所来往,一些小道消息事比她知道得更早,更多。
“我也很惊讶,昭安与顾晨的事情也只就有我们段家知道,外人是绝对不知道的。我当时还担心是不是别的妯娌在外头说漏了嘴,赶紧一个二个都问了,都没有,都没有在京里的圈子里说顾晨的事。”
“我听乐谊董事长的夫人一说,当时还愣了下。问了后,才知道她也是前两天从她女儿嘴里听说,这不,也不相信,今儿个碰上后就特意问了我句。”
“她女儿据我所知是在国外上个野鸡大学,上周才回了国。一个在国外的姑娘家,怎么会知道顾晨与昭安的事情呢?”
三嫂说着,冷笑了两声:“她提到昭安跟乡里来的顾晨一起,那嘴脸,我都恨不得喷她一脸口水。竟然还说,要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昭安。”
“我是忍住一口恶气,才没跟她翻脸。”
“婶子,这事儿可大可小,我担心是不是有人盯上昭安了。这不,就急急过来跟你透个信。等昭安回来,你好好问问。”
“那些圈子里的事我们几个生意场上的媳妇盯着,不会传开。只不过,既然昭安与顾晨都有意不公开,想要真把这话头打住,只怕还需要昭安自己站出来说几句了。”
“让我说几句什么?”一道清冽低敛的声音从玄关方向传来,便见肩膀还带着雪花的段昭安取了军帽放在衣帽挂上,将大衣肩膀上的雪花拍掉同挂好,穿着笔挺的制服军装走过来。
从宣州回来的当晚便与赵又铭回队里的宿舍住了一晚,次日就赶到军部述职。下午紧接着开了会,一直到晚上七点多才散发,自然又住在了队里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