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子……,伯顿莱姆站起来,把珍珠白钮扣慎重地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打开病房门大步离开。
他想去一趟中方,非常非常想去一次,他想要看看……那个从未从脑里走出来过的女孩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了?
她到底……好,还是不好。
如此的渴望,渴望到如行走在沙漠里,迷失方向的行人,急切地渴望找到绿州,能喝上甘甜的水汁。
他想去中方,想看看她,不知道她还好不好,是不是……也如他这样已经走向了战场,成为一名合格军人。
车内,顾晨手指轻地摩挲着右袖口剩下的钮扣,扣子是什么时候掉的她还真不知道,扣在什么地方更不可能知道了。
不想留下蛛丝马迹,可事与愿违,还是留下了。
也许那颗钮扣在火中化成了灰,也许碾进了泥土里,等来年春潮时随着萨瓦河的河水不知道飘向何方,最希望的自然是……不要被美方的人看到。
“在想什么,一直没有看到你休息。”车后,阖眼休息的段昭安轻地握了握她的右手,“休息一会吧,你已经超过五十个小时没有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