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看了眼借酒劲撒疯的穆文安,段昭安淡道:“下回再指着我鼻子说话时,先把你身上的军装脱下来,免得丢了我国军人的脸。”
穆文安最看不惯的就是他寡淡的表情,仿佛天塌下来都依旧如此从容,最恨的就是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不必站出来多说什么,自有人为他是马首是瞻。
想到昔日种种,穆文安心里的不甘心是更重了,赤红的眼里尽是一片阴霾。不过,这回他到是克制住了,看着转身离开的身影,嘴里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出来。
“我说文安,你别动不动吓唬人不成。你跟段少好歹也是朋友,怎么为了一个女人闹翻到这种地步,当哥们的真替你不值。女人大把,何必僵了兄弟情义呢。”
男子笑劝的声音一字一字落入耳里,穆文安的回答则是让段昭安平静的眸底里划过最厉的暗芒。
调动?穆文安现在的部队是穆家安排好的,提干快,又不辛苦,他怎么会调离呢?
药膳店是五进院子,在没有改造成药膳店时是典型的“前堂后寝”式,第一进院与三进院是相同,段昭安订的房间是并非最深,而是垂花之门之前的第二进院里,在没有改造前,“上善若水”是厅房,两边是东西厢房。
这也是为什么穆文安说他想要订“上善若水”被拒,原因是厅房改造的房间是要比厢房改造的要阔气、宽敞得多,连里头的装饰都要古朴敛,处处透着低调的奢侈。
穿过垂花门就是第三进院了,在这里,两名服务员站在垂花门两侧恭敬地候着,为的就是更方便地服务进出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