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宣州的翟家,刘桂秀亦是如此地顾晨慈爱道:“不管男方家世如此都不用怕,咱凭的是自己的本事,不怕别人说闲话。什么高攀了那都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说出来的妒忌话,咱做人只要身正、心正不走邪门歪道,走到哪里都不怕,穷点没有关系,照样能仰首挺胸走下去。”
如亲妈叮嘱自己的女儿一样,语言尽是拳拳关爱之意。
顾晨却在暗中皱了下眉,等她说完后,眸色敛了少许,漆黑似夜的眸子看着刘桂秀,问道:“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过什么?”
……
“啊,没有,没有,没有说过什么。”刘桂秀哪里料到自己就这么一说,自家的娃儿一下子猜中,顿时慌了起来,连忙迭口否认,更是站起来,道:“太晚了,你你……早点休息。我,我也回房睡了。”
顾晨未起身,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淡道:“刘姨,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家人,我不希望我的家人为****太多的心,也不希望你从别人哪里听到一些不好的话,却只闷在心里自已愁,而不告诉我这个当事人。”
“在宣州你认识的人少,如果你不愿意说出来,我也不介意猜一猜,你是知道,我要知道的事情从来都是瞒不住我的。”
顾晨是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对她还有所隐瞒,脸色有了丝沉色,便让刘桂秀心里慌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