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队员原地扎营,……是天为庐,以地为席,寻找到防风的岩石下,便是他们的扎营地。
没有帐蓬,没有厚被,只有了特殊制的防寒服,再无其它防风防寒的防寒物品。而队员们都习惯这样的艰苦,把头盔取下来,用泥巴裹着外壳,架在石头上面生火烧水起来。
警戒、设防、放哨……所有事情都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原地扎营,也不知道将有一位女兵即将到来。
“晚上三点左右到达,我到时候去接应。”喝着烧开的雪水,段昭安蹬了蹬脚,对容照淡道,“晚上想办法去套只兔子回来,这次冬训没有任何食品发放,明天所有队员集合完毕,再说出来。”
容照从阿拉伯赶回来,他在追踪一起国宝被盗大案,国际刑警了解到这是一个大型盗窃集团,中方便派了容照伪装成商人,前住盗窃集团。
他是前天回来,只休整了一个晚上便进入紧张冬训。
所有队员直接是在集合点集合,都没有说几句话直接三辆武直直接拉到了大兴安岭某一个秘密停机坪。
“二十四号设了套子,他大山里走出来,这种事他最会干。刚才还跟我说,不出半个小时,准逮到兔子。”容照把烧开的雪水倒进水壶里,摇晃几下才喝起来。
他与段昭安都出身世家,气质是从小养成,便是在冷天雪地里,喝口水也透着一股赏心悦目的优雅。
话刚一说完,逮兔子的二十四号身影从林子里身手矫健地跑过来,“兄弟们,有肉吃了!”手里拧着两只后短腿还在蹬不停的大肥兔。
不能让香气散开,剥皮去内脏的兔子用雪水泥巴糊着,丢进火里焖着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