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已趁机躲好,他们的脸色皆是惨白惨白,这么一折腾,三人身上都冒起了热汗。
“不成,这样下去肯定交不了差,海哥撂了话,这趟要搞不成,他得重新找人了。”一个身量矮小,壮实的中年男子搓着手掌,朝掌心里吐了口浓痰,狠心道:“还要继续放枪子,就看咱几个的运气了。”
有人似乎不想这么干,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成,不成,这是只怀了崽的母老虎,我爹讲了,怀崽的大虫碰不得,一碰,准丢命。”
“海哥他也就是吓唬吓唬咱们,他真要找人,呵,他干的事我们哥几个都知道,撒破了脸谁面上都不好看!”
这个人年轻一点,大约是三十四五左右,说话带着一股子混混的赖劲,跟泼皮似的,两眼珠子不安份地转着,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善荏。
他的话得到另一个同伴的认同,“蛋子说得不错,海哥真要敢跟我们兄弟几个撕破脸,这大兴安岭可是咱们的地盘儿,我们没有活干,他也别想找人干活儿。”
“先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得把这只狂性大发的大虫打回去才行。刚才一通乱枪放,还不知道有没有引起武警哪边的注意。早点干完,早点交差完事。”
这人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竹哨子,“我问问外头两个情况如何,活没活着。”
他们之间有联系用的是竹哨子,哨子声尖,又大,吹三下,对方回应三声,就表示没事,都活着。吹三下,回应四下就是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