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的冬季跟大兴安岭一比，似乎是快要步入冬季一般。段将军与章政委两人走在军区大路两侧的夹路上，步伐方正却是不紧不慢地走着。

身后跟着的战士始终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既能保护到两位首长的安全，也知晓不了两人交淡的内容是什么。

“老穆这个人我跟他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了，我比他先入伍两年，那时候的老穆意气风发，又相貌堂堂，不知道勾了多少姑娘家的小心思去。”

章政委是叹息着忆起往事，分明是青葱岁月的美好因忆，无端地听出一股子萧瑟出来。

他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对段将军道：“这些年他的动作是不断，但在政治上，他一向能把握住自己。在政审上面，老穆也算是一个行得正，挺得直的人，就是喜欢管闲事，别的坏心眼确实是没有。”

那是因为你离得远，工作上的事又少与他有交叉，自然是不知道了。

段将军心里想着，脸上是微微一笑，随和道：“他今晚四十有三，我今年五十有四，足足长了他十一岁，章政委你就放心吧。”

“中将，你这话说到真是让我惭愧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中将说说，老穆就是个喜欢管闲事的性子，别的是真没有什么。”

章政委是真被段将军这番话给吓着了，总感觉……这话里的意思挺深的，可仔细品品，又觉得没有什么事。

段将军见他沉默下来，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在部段将军是出了名铁血冷面，就连他身边的士官都说一年四季直到退伍，他也没有见段将军有大笑过。

挺多，就是扯扯嘴角算是笑了笑，哪怕是在重大外交场合上，段将军的笑也是极淡，但很有礼貌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