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教官……,我错了,我错了。”陈六在看到戚平,好像是本能求救般地挣扎了几下,又气妥地放弃,改为讨好起戚平来,“戚教官,我真错了,你跟邹教官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一回吧。”
“我真不知道偷看一个女兵,还会被枪挡着脑袋啊。我错了,我错了,下回再不敢了。”
经他一解释,倒成了只拿望远镜观察女兵了……,可比窃取军事机密不知道要轻多少倍。
陈六是不错,可邹恒他们也不是吃素的,都是国家特殊部队里的精锐,要是这么好容易被骗,那么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
“有什么错,等进了笼子里再说也不迟。”邹恒突然呲着牙,朝求饶的陈六就是一笑,牙白白的,在路灯的灯光下,平白多了几分阴森。
陈六心口抽了下,这回真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那些新兵蛋子也许不知道五个天天发狠训练他们的教官是什么样的人,他陈六跟着陈四身边可是见惯不少血腥场面的。初次见面,他就从他们身上闻到与陈四们身上一样的血腥气,是戾到了骨子里,跟镇宅吉祥物一样,站在哪里绝对是能镇得魍魉魑魈的狠角色。
这五个教官绝对不是和平年代里,只演习,而没有真枪实弹上过战场杀过人的教官,他们在杀过人,且,手上的人命绝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