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荣突然回京,事先没有给家里透一点风声,老爷子不应该押着两个反了天,都不提前通知他一声的两兄弟去书房问个话吗?
藤椅是扶手上搭着半新不旧的军绿色毛巾,段昭安顺手拿了毛巾从藤椅里起身,“本来是要被带去书房好好说会话,结果,大伯正巧赶上,我就脱身了。”
恋人之间的说话是要随意许多,段昭安在顾晨面前是彻底地放松,能开着一些玩笑话,既然能活跃气氛,又不会让顾晨觉得他是真在任何人面前寡言。
在别人面前是寡言,但在她面前,话多着呢。
“那可真是回来得急时。”顾晨笑着附和,可不是回来得及时么,最少,她的男人可以少了一餐耳提面命的训话,让离开七年的段昭荣好生受着罢。
仁姨放在浴缸里的中草药水是连头发都可以泡着,顾晨是整个人都躺在浴缸里又长起的头发都被打湿,沾染了药香。
段昭安示意顾晨躺在藤椅上,他来替她拭干头发。
只要在一起,每回顾晨洗了头,拭干头发这种事都是段昭安伺候着,顾晨可是不会拒绝,顺从地躺了下来。
“还好我没有留长发,不然,你怎么擦?”躺下去,顾晨靠紧的藤椅,穿着单薄睡衣的她身体典线随着藤椅的弧度玲珑有致的映入段昭安的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