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妇是一点就透,她说的,他这个当爷爷的必须得答应,苍劲有力的爽朗笑道:“成,出事了我担着!”走了两步,又回头对顾晨笑道:“变天了,出去穿多件衣服,当心感冒。”
顾晨抬头看了看天色,确实是变天了,已有阴云聚拢,尤似乌龙翻滚。
“快入冬了,京里秋季干躁,下场雨正好。”她微笑不改,似是明白,又仿佛当真是只说天气一般的回答。
不知不觉,她穿上这身军装已经近半年了,走过夏季,过了秋季,正好入冬时节执行入伍后的第一次任务。
运气不错,竟然碰上段昭荣。
回房洗漱更衣下来,早她一步的段昭安已经不在房间里,只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
顾晨把压在盛了满满一杯温开水的玻璃下取出纸条,是段昭安的亲笔留言,上面写着他与大哥出去,大约会在下午回来。
他们出去可不是随意地往街上走一圈,而是有目性地出去一圈。
段昭荣并不会在京里留太久,他只在京里露一面就会去另一个地方,是在京里打一个晃子,留下一串串悬念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