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就是等着今天到来,而提前设的局呢?”好家伙,原来当年把穆文安弄出京,为的就是要抓穆文安的把柄!为了这么一个货色,他都能布下一个长达一两个的局,当真是奸诈!
修长的手指将橘瓣一瓣一瓣地喂到顾晨的嘴里,自己偶尔也吃一瓣的段昭安淡道:“我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有提前准备的思想。”
“穆文安若是身正,无论我怎么布局,他也不会进了局内。身不正,总会犯下大错。尤其是他这种自负之人,想要找他的错,其实并不难。”
顾晨倒是想到上回在大兴安岭的冬训,眯了眯,问道:“大兴安岭冬训的意外调查得如何?都过了这么久,我差点儿都忘记此事了。”
上回,大兴安岭冬训,实炮突围上,穆文安将投放炮弹的轨道做了很小的在修改,还想着借此实炮训练上段昭安有去无回。
这人,干起蠢事来总认为自己是聪明能干,没有人知道他干了什么。
哪怕穆敬怀替自己的儿子收拾残局,总会留下蛛丝马迹,让人有迹可寻。
穆敬怀提出增强在突袭突围,穆文安立马就干小动作,别人不怀疑他们,是因为暂时没有什么证据主证据有人更改炮弹轨迹与降落点。
没有人说,这两父子就还当真以为此事无人知晓,也没有人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