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敬怀是不能再用了,还是得想个办法让他闭嘴才行。”有人在电话里声音沉沉地说着,“穆文安的事他要求上来,你们不能管,管了……一旦段家哪边知道,这么多年的心血是白费。”
“想个办法吧,人死了不成,让他别乱说话就可以。”
电话另一端的人闻言,是沉默了下才道:“您是知道,他就穆文安这么一个儿子。为了自己的儿子,穆敬怀真要浑起来,只怕是会坏点事。”
“还有,林兰姻的事,您看怎么处理呢?林伯仲也没有见打电话给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敞亮的办公室里,若大的国徽在雪白的墙上格外地显眼,打电话的人抬头看着它,眼里是暗晦不明的沉色,“林伯仲,这人一个直很有意思。林兰姻么,……更有意思。”
“林家现在不是靠往容家吗?就让他们去靠吧。墙头草的东西,靠了这边靠哪边,指不定哪一天又去靠下一家了。林家的事,你也不用去管。”
“还有二十天是全军大比武的终极演习,上回穆文安干了蠢事让段昭安起了疑心,这回你们做干净点。”
“我听您的安排,但万一林伯仲求了过来,怎么回拒?”电话那头的人又问了一句,林伯仲可是年年都送了放多好货,他真提了的话,确实是不太好拒绝。
“你以为林伯仲真是为了他侄女?你啊,还是太嫩了点。林伯仲并非林朝英、林政勤的兄弟,自已好好想想吧。林家的事,连跟段将军是战友的林元军都没有露面,这事,你就不用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