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嫁,我就娶。”段昭安挑眉,等手上的兔血都擦干净后,自然地牵了顾晨的手朝火堆边走去,“日子都由你来挑,我没有半点意见。”
听着不对劲的顾晨看了他一眼,疑惑道:“挑日子不是男方的事情吗?当年我爸娶刘姨的时候,还是我爸自己跑去村里的老人哪里挑的好日子呢。我是不懂,你可别欺负我不懂。”
“连选日子都知道,哪是不懂?比我还要懂。”段昭安是很乐意谈到结婚论价上面,而他确实是动了想要取顾晨的心思。
很快,她就是二十二岁……,成熟的果实可不能再挂在树枝上了,得要自己摘回家慢慢吃,细细的吃,好好的吃才对。
不过现在不是说好事的时候,而是到好吃的时候,“石火烧到差不多,试试我的手艺如何。”
把烧到烫到石头拨出来,段昭安是先把粗盐辗得细细的放到石头上面,再把薄如纸片儿的肉片放到石头上面,……放上去肉片就是“滋溜”一声地卷起来,熟了!
有人手快,试图抢着来吃。
早有准备的段昭安拿树枝一拨,就把肉片拨到阔树叶上,再不慌不忙地往石头上铺第二块,第三块……。
抢了个空的兄弟傻眼了,这这这……这也忒重色轻友了吧!
顾晨也是个护短的,段昭安都这么做,她自然不会去拆他的台,肉一烤后就自己主动拨到阔树叶上来,吃得……那个香,不一会儿一条兔脚的肉片就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