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个忠心耿耿给我守门的保安老父,可惜,老父的儿子却是个轻狂的,想着哪边钱多往哪边去。成了二老爷的人,我不说,由着你自己玩,把自己玩死了,怨不得我给不了你老父一个交待。”
“命,本是你自己,可你跟了我,命早就由不得你。”
眼角微地抬了下,站在房间里的陈四抬手,往窗台上面一扫,手里就多了一块边缘锐利的碎玻璃。
火哥有所察觉,颤颤地扭头一看,便到那块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碎玻璃片,整个人就是往后一退,惊恐地看着手里拿着玻璃走来的陈四。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再不敢了,我再不敢了……”火哥是怕了,他当然怕死!不怕的话,就不会在二老爷的威逼利诱之下背叛king。
king过来前便动了杀心,现在,不过是把事情给办完罢了。
陈四手上的人命多一条不嫌多,少一条也无所谓,解决火哥这种叛徒,一向是他出面来清理。
“公子,公子,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别,别……”火哥是逼到墙角边,整个人的脸色是惨白惨白了,“二老爷让我把公子这几年的帐收上去,他要干什么,没跟我说,公子……我真的就是把这几年你给我的帐收上去给了二老爷,别的,我什么都没有干,什么都没有干啊。”
帐,不过是king这几年在国内经营帐在,至于那位二老爷想要干什么,……都知道一旦帐上出了事,以国家的法律可是很难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