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曜很轻地闭了闭眼睛,再是缓缓地睁开,“我们需要查一下资料才可以,如果是一名军人,军部会有他的档案。”
“我可以提供一份笔迹,看看是不是能对照上。”顾晨所提到的笔迹,便是那份在她还没有出世,就有人在瑞士银行以她的名字开了户,存下一笔巨款而留下来的笔迹。
种种线索是越来越多,顾晨的心里已经隐隐地明白为什么……当年的傅婉秋看到自己时,眼里流处出来的异样,那是一种怀念,一种思念,一种重逢后的惊喜。
或许说,傅婉秋爱过一个男人,可能这个男人是爱着她,是终因为种种未能一起,也或许说,是她一直暗恋着某个男子,却一直只能是隐藏自己的心意。
此时,国内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接到电话的赵又铭在五分钟后,立马联系上段昭安,拿到顾晨所说的开户银行笔迹后始查阅那些尘封已久的档案。
只要有一个大约的时间,慢慢的,仔细的翻阅总是能查到。
挂断电话的顾晨把画从画架上取了下来,直接是卷在了手心里,“这画,我们要带走。还有,布恩先生我们必须要见他一面,我单独跟了见面。”
卡特尔医生是并不建议,但是,他是没有办法阻止顾晨的决定。
默理医生则道:“我相信你们都不愿意看到布恩先生再出现意外,如果,这位女士一定要与布恩先生,我想,我需要提醒女士几点才可以。”
“我们,需要尽最大的可能来避免再一次让布恩先先受到刺激。如果,女士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陪你过去。”
“先生,我赞成默理先生的建议,他是一位很出色的心理医生,还有,布恩先生对默理医生一直表现很友好。我想,由他陪女士过去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