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接近爱莎夫人与余先生,谢景曜昨晚上还真是下了血本,连比利都靠后了。
“爱莎夫人与余先生两夫妻确实是心痛vivi,不过是手臂被子弹擦伤,就跟断了骨头一样,紧张到医生都喊了三个过来。”
从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把冷,把仪表稍整理了下的谢景曜笑道:“现在,我跟比利就成了贴身保护vivi的保镖了。走时,还听到余先生吩咐vivi这段日子必要要跟他们居住,不许再回到我们现在租住的房子里。”
他拨弄了下额前被冷水打湿了的头发,走到拉起窗帘的窗口,伸手,轻地撩起窗帘一角,视线朝下看了一圈后,嘴角很浅的勾了下,复又放下窗帘。
“这是好事,已经在vivi身上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了。”顾晨拨动了下自已有些长起来的头发,不过是两个月就长了四五厘米,都挠到脖子痒起来。
“能不能先去理一个头发?长了,挠到脖子痒。”
谢景曜细细地看了一眼,目光从她修长如天颈般脖子边擦过,深邃的眼里是蕴满了笑,恣意且风流,“很漂亮的脖子,皮肤也不错,露出来确实好看多了。”
轻浮的言语,却因为他眼迷深邃的眼神,只觉他是在真诚的赞美,并无亵渎之意。
“自然是漂亮,不漂亮,你还能看这么久?”想要在言语上令顾晨羞涩,那还真是不太可能的事,真要放开起来,顾晨绝对比谢景曜更能放得开。
“头发长,不剪短一点,少不了要又缠着vivi给我买几个好看又贵的发饰。”顾晨已经是笑到弯起了眉目,花瓣般娇嫩的唇弯弯的,露出洁白的贝齿,更是映得唇红齿白,“比利现在只怕是真怕了我,花起别人的钱这么不心疼,还能如此的厚脸皮,平生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