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奇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本能地厉声喝道:“不可能德妃,无凭无据,不可胡说”
“是,皇上恕罪”德妃立刻起身跪倒,却言之凿凿,“若是无凭无据,臣妾自然不敢乱说,败坏皇子与妃子的名声。但此事除了臣妾,随臣妾一同前往的几名宫女也都是亲眼所见,千真万确啊还有,皇上请看这个。”
说着她将手中那样小小的东西递了上去,楚天奇低头一看,脸色登时变了:“这、这是哪里来的”
德妃小心地隐藏者眼中的得意,满脸惶恐:“看到那两人居然是五皇子跟晴妃,臣妾也是震惊万分,接着意外在草丛中捡到了这个。”
楚天奇的脸色已经阴沉到底:“既然是你亲眼所见,难道他们果真敢做出此等有悖人伦之事既然如此,你为何此刻才禀报于朕”
“臣妾怕冤枉了好人。”德妃心中暗喜,故意叹了口气,“事关重大,原本臣妾一直在犹豫,可是今日一早昭儿来给臣妾请安,臣妾就此事征求他的意见时,他却说也曾经遇到一件奇怪的事,也是因为不曾看清楚才不敢声张,最终促使臣妾下定了决心。”
楚天奇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什么事”
“皇上容禀。”德妃又施了一礼,将那天晚上楚凌昭看到的一切说了出来,又将那条绣着兰花的手绢递了上去。
看着摆到面前的两样证据,楚天奇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便是世间任何一个最普通的男子都无法忍受头上居然戴了一。”
德妃偷偷松了口气,接着谢恩起身,楚天奇已经命人将人证带上。片刻后,楚凌昭押着蜻蜓入内:“参见父皇。”
“起来。”楚天奇目光阴沉,满面冰冷,“昭儿,此人就是晴妃的侍女”
“是,她叫蜻蜓。”楚凌昭点了点头,“蜻蜓,还不快将实情对父皇从实招来若有一个字隐瞒欺骗,小心你的命”
蜻蜓哪里还敢抬头,抖抖索索地跪在当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楚天奇冷冷地看着她:“你且别怕,倘若此事与你无关,朕自然不会为难于你。说,五皇子跟晴妃暗中往来之事可是实情”
蜻蜓越发浑身抖如筛糠,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皇皇皇奴奴奴”
楚凌昭眼珠一转,上前一步说道:“父皇,儿臣认为不如将五皇兄和晴妃娘娘都请来当面对质,更容易将事情弄个清楚明白。还有,藏红花既然来自琅王府,是否也该请三皇兄和三皇嫂一同前来”
楚天奇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派人分别去请众人入宫。不多时,安紫晴先行赶到,摇摇晃晃地上前见礼:“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召臣妾前来,有何吩咐”
楚天奇冷冷地看着她:“晴妃,转头看看旁边这个人。”
安紫晴不明所以,疑惑地转头一看,顿时惊讶地大叫起来:“蜻蜓你怎么会在这里枉我们还在到处找你,都快把整个寝宫翻过来了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说着她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她,蜻蜓却拼命往后缩着,用力挣脱了她头也不敢抬:“娘娘,奴婢”
“你怎么啦”安紫晴眉头紧皱,疑惑万分,“瞧你这满身泥土的,你到哪去了”
“晴妃娘娘,到了这种时候还是少说废话吧。”楚凌昭冷笑一声开了口,“实话告诉你,你那点事已经瞒不住了,还是从实招来,免得连累旁人。”
安紫晴抬头看他一眼:“八皇子此言何意,本宫什么事瞒不住了”
楚凌昭又是一声冷笑:“蜻蜓已经什么都说了,你再来演这些戏还有意义吗”
安紫晴转头看了蜻蜓一眼:“她说了什么事本宫实在不懂八皇子的意思,还请八皇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