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毒门外门的门主叫做听雨柔。”阿奴把声音放低了一些,轻轻的对着萧逸交代了起来:“而内门门主就叫做月聆雪。醉月聆雪弱,依风听雨柔。便是二位门主的由来,这一次月聆雪前来我们这。有要事相商,反正到时候你们端茶送水的时候态度恭敬一点,小心一点。”
“是。”萧逸扮作的阿牛,很是温顺的说道:“我们外围弟子,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既然这种大人物要来,恐怕和我们是扯不上关系。就是不知道,这月聆雪要来我们这干什么?”
萧逸无形之中,开始套起了阿奴的话。
轻纱下的阿奴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道:“这些事情,我们这些弟子如何得知。阿牛,身在毒门,不该打听的事情千万不要打听,不该知道的事情千万不要知道。不然的话,到时候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萧逸马上打了一个冷颤,缩了缩脖子。看着轻纱下的阿奴,低声而道:“我不过和阿奴姐姐谈谈心,随口问问。既然不当问,以后自然是不会问了。”
“嗯。”阿奴这会点了点头,然后忽然是开口憧憬了起来:“最近,我们毒门在进行一场千年来的大计谋。所以,阿牛你好好做。到时候会出去,过上好日子的。我们毒门的愿望,便是带领手下的弟子们做那人上人。”
不过,萧逸装作很是反感的皱了皱眉,不悦的道:“在这山腹之中,天天有阿奴姐姐伴着我,都挺好的。还出去干什么,外面都是大恶人。”
“到了那一天,我们毒门复兴了。出去了,都是人上人,再没有一个人敢欺负我们。”阿奴的话语之中,透出了几分浓浓的期望来。
“反正,我要跟着阿奴姐。”萧逸不依不饶,像是一个孩子赌气似的。
“罢了,罢了。”阿奴摇了摇头,终于是站起身来:“夜色已晚,我回去练功了。你早些休息,以后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我,我,我永远都是你的阿奴姐姐。”
声音飘渺,然后阿奴那一道玲珑浮凸的娇躯,慢慢的走向了屋外。
萧逸看着阿奴那高挑动人的背影,忽然是内心涌现出一丝的躁动。来毒门是来办正事的,但是这阿奴的出现,扰乱了一下萧逸的计划。
阿奴的身影一闪而逝,但是屋内却是传来阿奴离开之时的一句话:“阿牛,你喜欢姐姐那一套红色的**吗?喜欢的话,姐姐就把那套送给你了。”
萧逸听到这句话之后,感觉整个人脑海之中像是被一下子炸开开来。阿奴这么柔情似蜜的一句话,简直是让萧逸措手不及,简直是让萧逸热血沸腾,简直是让萧逸欲火中烧。
随即,萧逸陡然站起身来。开始在屋内迅速的寻找起今日给阿奴叠好的那一件红色的**,一把死死的拽在了手里。
这**,萧逸抱着那万花丛中的一点红,睡得格外甜蜜。似乎,那一套**上,传来的淡淡幽香。让萧逸感觉到,这一晚像是抱着阿奴在睡觉一般。
但是,阿奴辗转难眠。整个人面红耳赤,以往那静如处子的心境再也没有了。十几年如一日的夜里练功,阿奴也懈怠了。
她不知道为何,面对萧逸的时候为何会那么羞赧。她不知道为何,临走的时候,自己为何会说出那样大胆的一席话。
赠给萧逸**,不过是阿奴离开的那一瞬间,油然生出来的想法。但是,那一个想法,未免太大胆了。这些年来,阿奴一心一意练功,为了毒门大业而奋斗。对于外围弟子之中这些男人们,向来不假颜色。但是,如今她的心却是被萧逸给拨乱了。
只因为,这么多年以来,阿奴过着一个人冷冰冰的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练功,一个人睡觉,一个人说话。她的生命中,除了听雨柔偶尔教导几句,她寻找不到别的温暖。
而萧逸的出现,誓死捍卫她的**不被猥亵。哪怕,自己身上都是浑身青肿,哪怕自己被打的遍体鳞伤。但是,这个男人像英雄一样护住了她的**,寸步不让。
感动一个人,有时候其实很简单。
**过去,这十里山山腹之中终于迎来了一个山外来客月聆雪。
三十来岁的月聆雪,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如同人间太岁神。
站在听雨柔面前,语气很是不逊:“钟家那丫头你们抓走了,这么久都不放回去。看来,那东西是找到了,何不拿来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