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重重的打击下,我其实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感怀,连当初那心灰意冷想寻短见的心思都没了。
人已经成了行尸走肉。
好容易打上车,报了家里的地址,我目前的样子,是无论如何不能回学校的。
回到家,简单洗洗,倒头就睡。
累,真的极累。
等我被大哭的声音吵醒的时候,已经入夜,窗外漆黑一片,卧室内印着客厅透进来的光,我光着脚下去,恍惚走出去。
我妈坐在客厅的地上哭,看我开了卧室门出来,她有些难以置信,连滚带爬的到了我身边,摸到我身上,才又劫后余生般的大哭起来,“枷枷,你回来了?你没事!章旭那个混蛋,妈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啊!”
初醒的迷糊过去,我一下子警觉起来,“妈,你说怎么回事?”
我妈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章旭给她打了电话,说我在他手里,让我妈去法院撤回我的离婚起诉书。
“他说的严重,我以为你真的出了事,没想到这混蛋骗我!”我妈说的愤愤。
对此,我想法与母亲不同,嘴巴里全是苦涩,开口嗓子沙哑的说:“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现在恐怕是抓错了人。”
“什么?”
我闭上眼睛,“许横呢?”
这几天法院的事情我都拜托给许横,在法院跑进跑出的都是她,如果不是章旭亲自出马,抓错人很有可能。
我妈立马给许横打电话,对方呈现关机状态,完全联系不上。
手里还举着的我妈面露焦急,她对许横可是当亲生女儿一样的,“现在怎么办?小横可不能出事,要不我怎么对得起她妈临终时的嘱托!”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说:“我给章旭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