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秘境有的有宝贝,有的却很危险,但不管是谁碰到了秘境,肯定都会想进去看一看。
“那秘境的灵力波动并不厉害,我爹已经快要金丹,就带着我娘一起进了秘境,过了半天,他们两人出来时,身上都受了伤,但是手里却拿着一枚果子。”
“没想到这果子一离开秘境,就引来了天劫,附近的天元宗修士们察觉到了异常,都赶了过来,听他们说,那个果子叫做蕴神果,千年才得一枚,服下之人,识海暴涨,甚至可以炼气杀筑基,筑基斗金丹。”
苏秋延听到这里,大概已经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果然,事实和他猜想的并没有太大出入,天元宗的修士杀人夺宝,纪家两夫妻虽然不敌,但是也拼着最后一条命把蕴神果给了纪长临。
纪长临服用了蕴神果后,直接进入了筑基期,但是他深恨天元宗的人,是怎么也不能加入天元宗,更不可能为他们所用。
可天元宗的人舍不得蕴神果,也不愿意为自己培养一个敌人,所以就把纪长临扔回了曲安城。
说到这里时,纪长临已经是满眼恨意,但那恨意下又藏着惶恐:“我本来以为,回来之后,纪家肯定能为我父母讨回公道,城主肯定会为我做主,但是他们都没有。”
纪家直接把他赶了出来,曲安城主也不愿见他。
他就成了这曲安的流浪汉。
只能吃天元宗施舍的饭,只能喝天元宗施舍的水,只能在街上无所事事的游荡。
所有人都不敢看他,都不敢和他说话,就像是他这个人没有存在过。
他试过反抗,但是没有用,他只是筑基,比他强的修士太多了,他就像是一只蚂蚁,谁都能拿着树枝来逗弄一番。
纪长临紧紧的捏着手里的杯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终于知道了天元宗的强大,也知道了自己的无能。
他甚至想,如果他一早就臣服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回到过去的日子,是不是就没有人敢再欺负他、无视他?
但就在这时候,秦越出现了。
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修士,轻描淡写的用神识毁了一个天元宗修士的灵根,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