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杦时还是穿着她那身呆板的小西服,早上上班后,今天要去22楼报到,她慢悠悠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收拾好了以后,她去洗手间,刚进去,她就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并且很不对劲,好像是几个人。
安杦时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防备心最重,她急忙拉洗手间隔间的门,可是却怎么也打不开。
她意识到,她被锁在里面了。
“开门。”
安杦时声音谈定,并且透着一股寒意的开口。
外面的动静因为安杦时的声音而静了一分钟,安杦时耳贴到门上,想听听外面的动静。
可是外面安静了一会儿以后,又出现了脚步声,不止一个人的,至少是三个人的脚步,杂乱交错。
就在安杦时在厕所里淡定的等外面的人究竟想干什么时,发生了一件事,让她不淡定了。
外面一盆水措不及防的泼了下来,整整一盆水,从头到脚,全部都从厕所隔间的上面泼到了安杦时身上,泼的既准又狠,一滴都没浪费。
安杦时没有任何叫唤,只是下意识的闭着眼睛,捏着拳头,承受着冰冷的凉水的冲击。
等水都流到了地上,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抬头看向上方,却什么都没有。
等她再拉门时,门却开了。
就这样,安杦时狼狈的全身都滴着水,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披肩的短发有的粘在脸上,不停的滴着水。
安杦时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冰冷,无所谓的看着自己,伸手将挡着眼睛的几缕头发别到耳后。
正当安杦时在洗手间收拾自己时,设计部的几个女人却进来了,大家都很惊讶的看着安杦时。
跟安杦时一起进来jm的林惜惊讶的捂住了嘴,“杦时,你怎么呢?怎么全身是水?”
“是啊,发生什么事了吗?要不要替你去买套衣服?”,平时叽叽喳喳的胡丽一脸关心的上前问道。
安杦时转头进来的四五个人,在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后,没有说话,继续拿纸擦着脸上的水。